高曲儿伸手一捋,掀起对方的道冠,一头玄色秀发立即泄下,公然是个芳华绝代的女羽士。
“他摸你?”曲天阳盯着那小羽士看了两眼。“高道友,你没感觉这个小羽士跟白……白前辈有点神似吗?”
如此一来,本来还在张望的小羽士们都坚信不疑,确认了面前的青年羽士恰是比来几年间申明远播的蓝茗峰副峰主高歌。世人骇怪之余,也感觉荣幸。
高曲儿气呼呼地说道:“这个小羽士趁乱摸我,气死我啦!”
宇文梨瞪着眼,正要发作,曲天阳一句话岔开了话题。“这个小羽士趴在地上做甚么?”
高歌身边,那被他礼服的羽士却不但没有是以而胆怯,反而暴露了大有深意的浅笑,内心暗忖:“他本来就是高歌啊?”
“他真是高歌,当真名不虚传!”
朱腾在中间看得焦急,忍不住喊道:“甚么?他敢乱摸曲儿师妹?高道友别跟他废话了,扒了他的衣服,经验经验他,让他晓得获咎你的了局是甚么!”
那小羽士不怕人,闻言一眨眼。“你说话如何老气横秋的?我可传闻你敢打敢杀,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如何看不出来?”
朱腾反倒真地吃了一大惊,因为那羽士挥动手臂的行动也跟白宋像极了,他还觉得本身目炫瞥见白宋来了。
这几个羽士这一次都住在了四时岛的岛中,但他们晓得高歌在此,不敢托大,以是特地迎了过来。
围观的羽士中有几个龙溪真全的弟子,都是四个金丹羽士的后辈,现在仓猝挤出来跟在前面见礼。
骑青牛的小羽士冲撞世人在先,及后又称呼高歌为‘姑父’,字里行间都流露着高歌与白家干系匪浅的意义,恰好戳中了宇文梨比来几日的心机,宇文梨恼火天然是不成制止的。
小羽士手脚并用,在原地撒泼,嘴里更嚷着:“不要碰我,我是女羽士!我是女羽士!白宋是我堂姐。那边阿谁骑青牛的底子算不得白家人,就是一个白家旁支的后辈罢了,你们有甚么气就撒到他身上去吧……”
高歌微微一笑,扭头指着面前的小羽士问道:“你是谁?如何如此下作竟然趁乱胡摸女道友的身材,成何体统?”
宇文梨听得不耐,她现在对白宋‘家里’的人都没好感。褚香楠看在眼里,替她焦急,因而喝道:“既然是白家人,又手脚不洁净,那就好好清算他,看看白宋如何说!”
“是啊是啊,饶了我吧!好姐夫!”那女羽士也是口无遮拦,一句话又激愤了宇文梨。她那里晓得宇文梨已经堕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劫数当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