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士大喜。“李道友、褚道友、肖道友……你们来得恰是时候。”船上的恰是李侧铭一行,他们帮忙褚香楠救出困在天辛七十一界的道友后马不断蹄,已经又穿越了不下十个界域,与虫怪争斗了一月不止。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呼啦啦地阔别了这三人。
“道长,钱兄弟固然莽撞,也罪不至死啊!”
“道长,放了钱大哥吧……”
精状男人感觉羽士太瞧不起人了,气血上涌,往前一迈步,正想开口骂他两句,却感觉喉头发紧,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心中焦急,哇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羽士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感觉跟这些凡人说无可说,一甩衣袖而去。“虫怪短长,你如果染了虫卵返来,蓝石村无一幸免……不知轻重,因小失大,还死不改过!”
四个年青的练气羽士全都集合到金丹羽士的身边。
三人哭哭啼啼,不肯分开,当即引来人群的呵叱,以为他们不顾统统人的安危,实在是罪大恶极。
正在群情纷繁,一个穿戴黑袍的羽士走到了近前,语气峻厉地呵叱道:“秦道长有言在先,让你们不准分开蓝石村半步,谁让你出去刺探动静的?”
“是啊道长,我那里也没去,身材内如何……如何会有虫怪的……”
“如果高歌在此,用他的金刚傀对敌真是再好不过了。”秦羽士恰是接引高歌入门的秦度岳,自始至终,都对高歌度量有不一样的交谊,对他分开天数峰的事至今仍耿耿于怀。“现在的练气羽士,跟高歌那一代没法比了。”
“很糟糕,到处都是大虫子……太凶了。”头上缠着蓝布的青年壮男气喘吁吁、浑身大汗。他刚从内里刺探动静返来,幸亏跑得不慢,又在邻近村庄时获得了羽士的布施,不然他或许已经死了。“黑石村已经没有活口了……那些虫子吃了男人,然后在女人身上产卵,又生出更多的虫子,无穷无尽……哎呀……太惨了。”
“如何回事?钱大哥如何了?”
极度情感是虫怪发展最好的营养之一,三人刚走了没几步,身材俄然爆裂,更多的虫怪飞了出来。
四周传来阵阵惊呼,男人的描画固然只是只言片语,但世人都难以按捺地设想出那副惨烈的场景,仿佛虫子就在面前啃食尸身。
“你们看,钱大哥的嘴里是甚么?”
“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壮汉长出一口气。“若不是羽士相救,我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