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烟亮如星斗的眸子太渗人,就像亲眼看到她杀人普通,秋莲跟在蒋氏身边这么多年,杀的人也很多,还算平静,如果换做是别人,早就接受不了这份压力,暴露马脚了。
穆云烟饶有深意的看了蒋氏一眼,道:“不会泅水的人在落水后常常本能的呼吸和挣扎,此时会将大量的溺液吸入呼吸道,一方面引发呼吸服从停滞,满身各构造器官严峻缺氧,另一方面溺液通过肺毛细血管进入血液,引发溶血和心脏负荷增加,终究令人死于堵塞和循环衰竭。”
穆夫人蒋氏冷眼一瞪,小丫环惊骇的将手缩了归去。
穆云烟一口气说完,感受有些喘,但看穆夫人垂垂惨白的脸,她内心有种莫名的快感。
“这就是小雪致死的致命伤。”穆云烟说着,手中的剪刀从伤口表皮处夹出了一块指甲大小的瓷器碎片。
“你想如何?”穆夫人转过身,神采丢脸的盯着穆云烟。
穆老夫人息事宁人的做法她能了解,但是就此听任凶手清闲法外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秋莲吓了一条,没想到穆云烟会如此直白的指认她是凶手,慌乱的后退了半步。
穆夫人蒋氏见老夫人一走,也不肯多呆,回身就要走。
“有刀吗?”穆云烟昂首扣问。
“小雪是被人砸中了后脑,触及脑内神经中枢,失血过量而亡。祖母杀人偿命,我们不能就此放过了凶手。”穆云烟说着,将目光落在穆夫人蒋氏的身上。
可恰好穆云烟就抓住不放,要穆夫人蒋氏给个说法,还要穆老夫报酬她做主。
穆云烟站起家走到小丫环的身边,暖和的一笑,“别怕,我用用就还你。”
“大蜜斯,你如何能随口歪曲老奴。”秋莲甚是委曲的低下头,借以粉饰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穆云烟嘲笑了一声,上前抓住她的手,怒喝道:“歪曲?你手上的伤莫非不是拿瓷器砸小雪后脑的时候被瓷器划破的吗?”
穆夫人蒋氏身边的亲信秋莲双腿一软,差点颠仆。
秋莲神采发白,“这……这是老奴干活的时候不谨慎割破的啊!”
府里的下人觉得穆云烟要行凶,一个个点头,就算身上带了小刀或者匕首,当着穆老夫人和穆夫人蒋氏的面也不敢拿出来。
穆云烟看着小雪的尸身被保护抬走,双拳握得咯咯作响,却一点体例也没有。
“你干甚么?”穆夫人蒋氏不悦的瞪了秋莲一眼,吼怒道。
穆夫人蒋氏的身子莫名打了一个寒噤,就像见了鬼普通急仓促的回身拜别,却不想走得太急,一个踉嘡砰的一声,颠仆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