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厉声道:“暗中挽救之人,除了汤沛汤大侠,天下再无第二个。当时除你以外,另有谁站在那人的身边?”又转头道:“福大帅,这汤沛和红花会强盗计议定当,假装将那强盗心砚擒获,放在你身边,再由另一批强盗打灭烛火,那心砚便乘乱就近向你行刺。这批强盗料想当中,众卫士见那墨客已被点了穴道,转动不得,自不会防他行刺。天幸运大帅洪福齐天,逢凶化吉。众卫士又忠心耿耿,防卫周到,烛火灭熄以后,当即一齐挡在大帅身前庇护,贼人的奸计才不得逞。”汤沛大呼:“你胡说八道,哪有此事?”
袁紫衣嘿嘿嘲笑,说道:“你手脚做得如此洁净利落,如果我事前没听到你们暗中的密议,也决计想不到这诡计。我问你,你汤大侠的点穴伎俩另具一功,你动手点了人家穴道以后,本来旁人再也没法解得开。但是刚才你点了那红花会强盗的穴道,何故大厅上灯火齐熄?那强盗身上的穴道又何故俄然解了,得以逃去?”汤沛张口结舌,道:“这个……这个……想是暗中有人挽救。”
皇甫玉此时灵机一动,埋没身形叫道:“茶酒当中被下了毒。”他内气深厚,声音顿时传遍全场。
袁紫衣又是一声嘲笑,道:“我早就来了,一向在跟踪红花会世人,如若不是如此又如何能晓得你们的活动。”随即顿时转头对福康安说道:“福大帅,我已探得红花会世人正落脚在城东一个农居当中,您可顿时派人前去缉捕。”
袁紫衣又冷冷隧道:“我一向想杀了你这禽兽,替亡母报仇,但是你武功太强,我斗你不过,只要日夜在你屋顶窗下窥测。嘿嘿,天假其便,给我听到你跟红花会赵半山、常氏兄弟、石双英这些匪首诡计私议。刚才掠取玉龙杯的阿谁少年墨客,便是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的书僮心砚,是也不是?”
汤沛见势不妙,盯着袁紫衣看个不断,俄然叫道:“你是银姑的女儿!”袁紫衣嘲笑道:“你终究认出来了。”汤沛像是获得了拯救稻草普通,大呼道:“福大帅,这贱人是小人的仇家。她设下骗局,谗谄于我。大帅,你千万信她不得。”
汤沛面色已经丢脸之极,明显他也晓得现在对他已经极其倒霉,看着袁紫衣俄然叫道:“你……你满口胡言!刚才你又不在厅上,如何得知?”
胡斐做完统统后跟着袁紫衣而去,两人又将汤沛拦了下来。
汤沛见福康安面色不善,更是镇静,大呼道:“我怎认得他?倘若我跟红花会勾搭,何故又脱手擒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