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长跪不起,道:“但是弟子的媳妇来源不正。她……她是天鹰教殷教主的女儿。”
“唔。”皇甫玉闻言点了点头,道:“明日各大派或许会上门谋事,包含少林空字辈那几个秃驴,你们本日还是好好演练一番,明日或有一番苦战。”
“出去”
“翠山此次返回中土,必将引来各大门派逼问谢逊的下落,而发难之时必然选在师兄的大寿之日,届时各大门派必然会以祝寿的名义不请自来,百岁大寿期间师兄不便脱手,师弟我武功平平,只能靠一干弟子了,还需早做筹算呐。”皇甫玉道。
皇甫玉的房门口,张翠山、殷素素二人悄悄的敲了拍门。
“师弟那边此言?”张三丰有些奇特。
“甚么?!”宋远桥七人皆面面相觑。
张翠山闻言满脸笑容,站起家来。
张三丰还是捋须一笑,说道:“那有甚么干系?只要媳妇儿品德不错,也就是了,便算她品德不好,到得我们山上,莫非不能潜移默化于她么?天鹰教又如何了?翠山,为人第一不成胸怀太窄,千万别自居王谢朴重,把旁人都瞧得小了。这正邪两字,本来难分,朴重弟子如果心术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只要一心向善,便是君子君子。”
张三丰笑道:“岳父送礼来啦,翠山,你去驱逐来宾罢!”张翠山应道:“是!”殷梨亭道:“我跟五哥一起去。”张松溪笑道:“又不是金鞭纪老豪杰送礼来,要你忙些甚么?”殷梨亭脸上一红,还是跟了张翠山出去。
“好。”张三丰回声道,随后武当七侠奉侍张三丰梳洗漱沐,换过衣巾。
“传闻七人同使可抵六十四名一流妙手,不过岱岩武功落下多年,本日需求调集他们演练一番,免得明日陌生了。”皇甫玉思虑了一会又道。
“师兄不如先去沐浴换衣。”皇甫玉道。
下午武当众弟子们把武当上高低下打扮的非常喜气,皇甫玉见筹办的差未几了,归正明日宴无好宴,也不必再多费心,因而将宋远桥等七人调集起来,道:“你们七人也是好久未聚在一起了,不知真武七截阵可曾陌生?”
两人走入房中,殷素素回身将门关上,只见殷素素容颜娟秀,举止温雅,俞岱岩面露对劲之色,明显对于这个弟妹非常认同。
张三丰捋须笑道:“你在冰火岛上十年不能返来,莫非便等上十年,待禀了然我另娶么?,笑话!快起来,不消告罪,张三丰哪有这等陈腐不通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