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刚将何太冲师徒迎进大厅,宾主坐定献茶,一名小道童又持了一张名帖出去,交给了宋远桥,倒是崆峒五老齐至。
“不必如此。”一个声音传来,俞莲舟与张松溪皆望了畴昔,本来是皇甫玉。
张三丰站起家来,说道:“崆峒五老练来,何兄请稍坐,老道出去驱逐来宾。”何太冲大要上笑笑,心中暗自腹诽,刚才我来的时候不出来驱逐,反倒崆峒五老这等人物叫个弟子去欢迎一下就是的人物你亲身去驱逐,小觑我昆仑么?何太冲却不知叫宋远桥来驱逐是皇甫玉出的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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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厥后,紫霄宫中连给客人坐的椅子也不敷了,宋远桥只得派人去捧些圆石,密密的放在厅上,各派掌门、各帮的帮主等另有坐位,门人徒众只好坐在石上,斟茶的茶碗分拨完了,只得用饭碗、菜碗奉茶。
张松溪道:“这‘虎爪绝户手’擒拿对方腰眼以后,或许会令他永久不能生养。小弟却有个计算,我们只找和尚、羽士作敌手,要不然便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儿。”
张松溪点头道:“好,便是如许。”微一沉吟,道:“或有一策,能够行险幸运。”俞莲舟喜道:“行险幸运,那也说不得了。四弟有何奇策?”张松溪道:“我们大家认定一个敌手,对方一脱手,我们一个奉侍一个,一招以内便擒在手中。教他们有所顾忌,不敢强来。”
这时小道童又出去报导:“峨嵋门下弟子静玄师太,率同五位师弟妹,来向师祖拜寿。”宋远桥和俞莲舟一齐浅笑,望着殷梨亭。这时莫声谷正从外边陪着八九位客人进厅,张松溪、张翠山刚从内堂转出,听到峨嵋弟子到来,也都向着殷梨亭浅笑。殷梨亭满脸通红,神态内疚。张翠山拉着他手,笑道:“来来来,咱两个去驱逐高朋。”
张松溪道:“名帖上没写何夫人。”
“是。”宋远桥、张松溪皆抱拳应道,宋远桥带着俞莲舟和殷梨亭前去驱逐,张松溪去后堂向张三丰禀报,残剩三人与皇甫玉在正厅中等待。
张三丰见状向何太冲先容道:“此乃贫道的师弟皇甫玉。”皇甫玉也只能不清不肯的拱手施礼。
皇甫玉四人皆起家施礼,张三丰摆摆手,道:“师弟,就算各大派心胸不轨,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别叫人小觑了我武当。”
各路来宾络绎而至,转眼已是中午。紫霄宫中绝无预备,哪能开甚么筵席?火工道人只能每人送一大碗白米饭,饭上铺些青菜豆腐。武当七弟子连声报歉。但见世人一面扒饭,一面不断的向厅门外张望,仿佛在等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