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深知曹纯乃拥曹的死硬派,劝他叛变曹操无疑是与虎谋皮,临渊羡鱼。
曹纯又打着哈哈道:“哪个赵将军,之前传闻你度量刘皇叔的公子,在长坂坡百万雄师中七进七出,斩杀我军大将无数,如入无人之境,我军竟然无一人能挡将军者!将军真乃天神下凡,战神降世!就是吕布也不必然能行此豪举啊。可惜的是,当时吾不在场,无缘目睹将军神采,更没有机遇请教,真是人生一大遗憾呀!”
“此贼已是丧家之犬,将军不成与之普通见地。”
说完,刘禅肆无顾忌的奸笑起来。
曹纯被气得神采一阵青,一阵白,非常气恼地看着嬉皮笑容的刘禅,一丝杀机刹时闪过眼睛,却不敢发作。内心不断腹诽,要不是这个小鬼头拆台,刚才没有防备的赵云接过马缰绳时,本身早趁其不备拿下赵云。真是可惜了。
刘禅顿了顿,话锋一转,大声叮咛向宠道:“巨违,代吾四叔牵马。”
“很好啊!还是你的心细,想得这么殷勤。我会谨慎的,你放心吧。”赵云哈哈大笑道,会心肠冲刘禅使了一个眼色,意义是如果曹纯的那点心机和小伎俩都看不出来,我还叫赵云吗。
说完了,一边偷窥赵云的反应,一边咳声感喟。
曹纯脸上堆满了笑容,内心却暗骂道:大耳贼就是一败落户,织席贩履之徒,要我反曹,做白日梦去吧,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曹纯,刚才你情真意切地说了一大堆好话,大拍吾四叔的马屁。吾感到汝真是个百年不世出的好同道,文采飞扬,基情四射,非常肉麻,让人镇静,令人汗颜啊。不过,你所说的全数下实,确切说出了大汉群众的心声。在此,刘禅在此代表荆州军民感谢你。至于你送四叔的雅号,可谓名副实在,自吕布身后,也只要四叔当之无愧受此名号。在此也一并谢了。但是,爪黄飞电早已是我军的战利品,你这个顺水情面必定是送不出去了。哈哈。”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曹纯眼看赵云就要接过马缰绳,狂喜不已,心想鱼儿终究中计了。
“赵将军之言,吾当细心机之,曹丞相,不,那曹操毕竟是吾族兄,吾跟从他也有二十多年了,他对吾情深意重,恩重如山。我一时半会接管不了,请容吾三思。”
“且慢!”俄然,天坑上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说话的恰是刘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