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既然如此,我家公子就是你的半个主子,也能够代表皇族。而你不过是一介水贼出身,竟敢威胁主子,已犯下了欺君辱主之罪,你可知罪?!”习珍步步紧逼。
“何出此言?汝可晓得吾是何人,竟敢怒斥于我?!”甘宁被骂锝长二和尚摸不着头,惊奇道。
“这……,这……,从何提及?”甘宁毕竟是一介文盲,词穷理屈,应对不上,只好张口结舌,扭头向陆逊求救。
“表姐夫啊,你自作多情了。这么肉麻的话,吾这榆木脑袋如何想得出来,就是想得出来,也说不出来啊,实在是太肉麻了,难以开口啊。吾是费了九牛二虎之洪荒之力,才说了出来。”刘禅又是瓮声瓮气道。
甘宁闻言大怒,恶相毕露,戟指刘禅痛骂道:“那里来的疯颠叫花子,竟敢对吴侯如此不敬!吾必取汝之小命。”
不想被甘宁瞧见,会错了意觉得陆逊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只好气鼓鼓地冰脸寒脸自生闷气。
“皇上亲查族谱,亲口御封我主为皇叔,我家公子就是皇弟,你可承认?”
甘宁被气得三尸神暴跳,脸孔狰狞,横刀立马,就想冲将过来,杀了刘禅。
“哈哈哈!吾与子丹兄、伯言兄俱为荆襄世家大族之精英,世代忠良,安知尔等山野村夫、偷鸡摸狗、作贼为寇之辈!”习珍豪气纵横,仰天大笑道。
果不其然,陆逊满面东风,笑容可掬,星眸流彩,轻摇羽扇,冲动地作揖道。
“你的主子乃吴侯,他mm是我家主母,公子之母亲,是也不是?”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嘉奖大家爱。
“表姐夫啊,表弟早闻你号称江东小周瑜,对你神交已久,日夜思念。本日一见,果不其然,真乃人中之龙啊。以吾观之,你比那死鬼周郎不知帅气多少倍啊。你看你,长得如玉如诗,漂亮萧洒,玉树临风,风采翩翩,风骚俶傥,文武双全,才调弥漫,风华正茂,丰神俊朗。一张如花似玉娃娃脸,粉嫩粉嫩的,真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爱,少妇见了流口水,少女见了睡不着。吾对你之钦慕,如同长江之水滚滚不断,如黄河众多一发不成清算!”刘禅灵机一动,用起了战无不堪攻无不克化敌为友的马屁化功大法。
“是。”
看着刘禅瞬息万变的演出,陆逊也非常奇特,这个小子到底是傻子,还是疯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痞地痞小地痞啊。刘备有这个二世祖,百年以后,不敷为患,主公无忧矣。
引来了江东将士的一阵轰笑,搞得甘宁好不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