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虽初露锋芒,但并不甚为人知。”

“汝劝说刘琮日,逆顺有大抵,强弱有定势。我们以臣下抵当朝廷,是背叛之道;以新扶植的荆州去对抗中原,必然是伤害之事;以刘备抵当曹操,是不恰当的。以上三项都不得当,而您却但愿用来抵当朝廷军队,这就是必亡之道。将军您自发与刘备比拟如何?刘琮答日不若也。汝日若刘备不能抵当曹操,那么荆州就谈不上能够自存;倘若刘备能够抵当曹操,那么刘备也不会再臣服于将军之下了。但愿将军您不要再对投降之事存有疑虑。

前人最重名节,品德沦丧之人是没有市场的。傅巽脸如死灰,无言以对,以衣掩面,无脸见人。

“汝说吾信口雌黄?!且听听吾细细道来。昔日你们包含裴潜等俱从北方战乱之地,携老扶幼阖家避乱居住荆州,如同丧家之犬,而刘表对待尔等如上宾。尔等未立寸功,享用着安宁充足的糊口。你们不思报效主公,却一门心机地设法暗害主公,真的是猪狗不如忘恩负义之辈!”

傅巽猝不及防,气得面红耳赤,惭愧难当。

“陆逊在江东之名声还亚于陆绩、邵顾两人,只能与全综、张敦、卜静等名流并列,怎能与卧龙、凤雏、狮龟、水镜等其他四人相提并论?!”特别是傅巽更忿忿不平,大声道。

“名不经传。”

“一介墨客。”

很明显,很多人还是不太佩服,异音频起。

董恢会心,微微哈腰,戟指傅巽,呵呵一笑道:“傅巽你这卖主求荣之奸佞贰臣,趋炎附势之无耻小人,也敢在此胡言乱语,喋喋不休?”

“名声不显。”

刘禅目视董恢,笑道:“休绪,听闻你能言善辩,才情敏捷,,辩论过人,对傅巽之言可有何定见?”

“曹操何人?天下之人皆知,其挟天子以令诸侯,欺君罔上,残杀残暴,形同妖怪,心如蛇蝎,与董卓无二。曹军压境,年纪悄悄的刘琮仍想抵挡,日今与诸君据全楚之地,守先君之业,以观天下,何为不成?汝作为东曹掾,不献计力助主公救亡图存也就罢了,或者单身投奔曹操,却为捞取功绩而出售主公,与蒯越、韩嵩、裴潜及等叛臣狼狈为奸,游说刘琮归降曹操。”

一席话说得傅巽、裴潜、王粲、司马芝无地自容,不敢出声,连司马徽也是神情严峻。庞德公、黄承彦也是满脸严厉,点头不已,毕竟他们与刘表、刘综有着非常的亲戚干系。

“你……你……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傅巽浑身颤抖,指着董恢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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