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芝瞋目以对,斥责道:“汝好大胆量,竟敢谩骂吾父不得好死!”
“贼子受死!”就在司马芝脱手的同时,赵云横眉冷目,痛斥一声,像蓄势已久的猎豹,左手闪电般展开了隐象送的带有磁铁的铁扇子,手腕一翻,一下子充公了司马芝的手里剑。
与司马徽的欣喜若狂比拟,司马芝倒是神情暗淡,非常不爽,因为终究的胜利者是司马懿,与他司马芝没有半毛钱的干系。
刘禅不动声色,暗骂道:公然是无耻之尤,明显是本身不择手腕的惊天诡计,却竟然敢居功自大,脸皮坚厚如此,也是世所罕见,真是令吾五体投地,佩服不已。
“师哥,谨慎。”步练影又急又怒,娇斥一声,拔剑击开赵云的剑,与赵云缠斗起来。
“敢伤我儿,纳命来。”司马徽见司马芝受伤,舔犊之情大发,不由大怒,衣袖一卷,手掌划破虚空,不是袭向赵云,却向刘禅抓来。
“噗嗤”一声,锋利的剑刃切入了司马芝的左肩,顿时血流如注,染红了衣裳。
刘禅站立起来,神采戏谑,叹道:“拿天下百姓的运气和福祉,作为家属谋取皇权的赌注和筹马。如此血腥残暴毫无人道的做法,以吾观之,普天之下,也只要司马氏家属能够做得出来。”
司马徽凶险一笑,自鸣对劲,道:“多谢林公子谬奖。”
司马芝对刘禅的说法嗤之以鼻,嘲笑道:“刘备就是一个穷途末路、屡战屡败之人,如不是吾父死力保举诸葛亮给他,又用计促进孙刘联盟,早被刘备所灭,焉有赤壁大胜和三足鼎立!吾父又怎能去投奔与他。”
“林公子不必多礼。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也是天命有福,才躲过这没顶之灾。汝深明大义,殊为可贵。”司马徽洋洋得意道。
“本来尔等皆是武林妙手!”刘禅大为诧异,叫出声来。
刘禅诡异地看了司马徽一眼,悠悠道:“与庞同一样,司马懿文兵双全,乃相将全才,上马能够带兵兵戈,上马能够治国理政。北方狮龟属水,金生水。如司马懿为刘备效命,则在属金之西方西川、西凉、西域等必大有可为,打出一片六合。现在在属水之北方效命,水上加水,水多必溢出。俗话说,盛极必衰,衰极必盛。水太多了,便会招来祸害,被君主猜忌。幸亏司马懿号称狮龟,为人内忌而外宽,猜忌多权变,天生凶险忍隐,出则猛若雄狮,缩则静卧如龟,装病工夫天下无双,故多次能够化险为夷。年过七十有几而死,活得比曹操祖孙三代还长。以是曹家之政权必为其所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