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在此谢过刘皇叔和两位智囊了,请临沮长代为传达老夫对他们的谢意。”司马徽笑答道,他看着杜普恭敬的模样,非常得意。看来刘备、诸葛亮、庞统还是比较尊敬本身的,毕竟这里是刘汉的地盘。他终究能够松一口气了。
“临沮县衙门接到报案,说是水镜山庄有人聚众谋反,吾担忧水镜先生有伤害,故仓促忙忙赶来,一探究竟。看到先生无恙,吾便放心了。”杜普故作体贴道。
“是如许的,前番我家主公为了报曹军打击当阳之仇,集结了十万雄师,御驾亲征,围攻合肥。不料吴侯在紫蓬山窥伺敌情时,被张辽围住核心,环境危急之际,司马徽的儿子司马芝化名马世芝用心脱手救了我家主公,获得了我们的信赖。然后他们暗中与张辽设想,诱骗江东雄师进入合肥,我们不慎中了我们的奸计,损兵数万。江东大地哭声震天,阿谁真的是惨不忍睹啊!”梁大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起来。
“水镜先生,稍安勿躁。毕竟此地乃是吾统领之地区,既然有人投告,吾也不得不例行公事,实施职责。万望先生包涵啊。”杜普安抚道。
“既然杜大人公事在身,还请你秉公办理。”司马徽道:“这些江东军队,没颠末大人的批准,就私行突入你的辖区,随便突入老百姓的私宅,的确是目无国法,不把刘皇叔放在眼里。敬请杜大人把他们摈除出境,保境安民。”
“话虽如此,但如果本临沮长不热忱欢迎一番,到时怕我家主公吴侯的妹夫晓得后会见怪于我。”杜普笑道。
“啊!有多少人?”司马徽闻言拈须问道。
梁大向杜普伸出了大拇指,赞道:“临沮长真不愧是刘皇叔重用之人,办事公然是公道忘我,雷厉流行,有理有据。我们此番前来的目标非常明白,因为此事干系到江东数万个家庭的稳定。事情过分俄然,来不及去处你通报批准,以是就仓猝前来,还望谅解。”
“必然,必然。请水镜先生放心。”杜普笑道。
“水镜先生休要谦善,吾大胆代表主公和卧龙、凤雏两位智囊向您老问好。”杜普恭恭敬敬道,这是刘禅特别交代杜普必然要做的,首要目标是麻痹司马徽,消弭他对刘备这边的思疑。
梁大见杜普出去,心中暗喜,揖手冒充笑道:“吾乃江东吴侯麾下吴钩府绕帐虎士营营督、安东中郎将孙桓,见过临沮长。”
司马徽大喊冤枉:“我们可都是循分守己的良民,并没有做违法乱纪、作奸不法之事。杜大人可要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