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面带愠色,沉声道:“临沮长,何故禁止?”

“甚么人?”

司马徽让人牵过马,正要上马,杜普上前拦住,道:“水镜先生,且慢!”

“当然是阿谁与鲛人有渊源,精通大海生物驯化之术的泉客。”刘禅滑头笑道。

刘禅把泉客扶起,和颜悦色道:“泉客不必多礼,请起。今后我们就是同甘共苦的兄弟了。”

刘禅一挥手,笑道:“水镜先生放心,吾办事,你放心。我是言出必行,行必果。”

当阳敢死别部的弓弩手张弓搭箭,拉弦填矢,对准司马徽一行,只待杜普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其他死士各举刀枪,瞋目而视,步步进逼。

归心似箭的司马徽已非常不耐烦了,心想,分开水这个泉客就变成了废料,今后回到了北方大6,几近用不上泉客了。归正也派不上用处了,不如送给林川做个顺水情面吧。

司马徽大怒,横眉竖目,斥责道:“你敢!”

刘禅一挥手,向宠顿时给杜普捧上一个沉甸甸的包裹,杜普暴露了贪婪狂喜的神态,接过来掂了掂,眉开眼笑地收了下来。

“是他!为何是他?”司马徽诧异道。

“这……”泉客低着头,不敢看司马徽,懦懦道。

“是。”泉客回声而来,跪倒在司马徽面前。

“哼!你敢方命?!”司马徽眉毛欧挑,冷哼道。

“你把龟形大船和两条鱼送给了我,我又不懂如何与大乌贼打交道,要来也是无用。你功德做到底,就把配套的泉客也送我了吧。”刘禅笑道。

司马徽非常难堪,尽力挤出一丝笑容,词不达意道:“事出有因,来不及向临沮长告别,实在是抱愧。”

“少废话!你大要乃品德狷介的饱学之士,偶然宦途之世外隐士,实则一心投奔曹贼之奸人。现在在我的地盘上横行犯警,胡作非为,吾定要你支出惨痛的代价。”杜普也不甘逞强,勃然大怒骂道。

刘禅回身走近司马徽,咧嘴一笑道:“水镜先生,俗话说,豪杰不吃面前亏。你乃做大事之人,何必与杜普这个粗人普通见地。一旦打起来,必然是两败俱伤。固然你们妙手浩繁,但对方人多势众,何况你家眷在此,万一拼杀起来,伤及了他们,就得不偿失了。千万不成以意气用事,因小失大啊。”

为了不令司马徽起疑,刘禅弥补了一句:“到时不会少了临沮长的好处。”

杜普神采阴沉,冷冷道:“既然德操先生不共同,我们只好捜一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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