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这家伙是个练习有素、技艺高强的妙手。

“大师且放宽解,死的是他们。哈哈。”刘禅如无其事抚掌大笑道。

“还是你懂事,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今后苟财你可真能成为豪杰啊!感谢,黄管家,收了。”刘禅眉开眼笑,一挥手,让管家黄皓接过了五铢钱,哪个不是见钱眼开。不管战役年代,还是战乱期间,钱都是个好东西啊。再说现在百废俱兴,恰是用钱之际。此时,曹彪的神采更丢脸了。

向宠、傅彤、宗预、阎宇叹了一口气,这小主公也太不近情面了,为何变得如现在毒无情。

一番话听得小火伴们和将士们面面相觑,惊诧失容。

“休伤吾主!”向宠、傅彤、宗预、阎宇四刀并举,挡在刘禅面前。

“满口胡言,你们是买卖人,为何光天化日蒙面打劫我们,还绑架妇女孩童。”宗预怒不成遏,指着贼人呵叱道。

“既然如此,休怪我心狠手辣,筹办脱手。”曹彪恶狠狠地批示那两个黑衣人。

刘禅正色道:“也不要甚么,就是把马匹、兵器、马车、妇女、少年全数给我留下来,不然休想分开山谷。”

“你阴我们!别健忘了,我们手上另有孩子呢?不放我们就杀了他们。”曹彪哇哇嚎叫。

关凤、张星彩他们叽叽喳喳地说道。

“十万钱!这么风雅,感谢了。”刘禅慢悠悠地笑道。

“斗哥哥,不要信赖他们,黑衣人都是好人,快救他们吧。”

“脱手吧”刘禅冷冷地说。

还真是个机警鬼,看看他的演出,刘禅饶有兴趣地看着解下了蒙面布的贼人,只见此人长得尖嘴猴腮,满脸谄笑。

一个五大三粗、头子模样的贼人闻言沉声道:“你们是甚么人?我们是北方来做布匹买卖的,是送布匹来公安商店的。不想被官兵曲解了。”

向宠扼要地向刘禅汇报了生的环境。宗预、阎宇七人去到山谷今后,被这十个蒙面黑衣人围住。黑衣人要宗预把马留下,宗预大怒,两边就打了起来。因为寡不敌众,宗预的手受了一点重伤。向宠带人冲出来,情势生了逆转,贼人被我方砍翻了两个,余者见势不妙,就绑架了妇女孩子,威胁向宠。向宠怕伤了无辜,一时不知如何对于,就从速派人向刘禅陈述。

“我还要东西呢?”“要甚么呢?”

“本来是苟财,久闻大名,幸会幸会。”刘禅笑道,“你刚才说的能够真的?”他的目光扫了劈面一眼,只见那美妇披头散用力点头,女孩在用力挣扎,被捆的少年也在不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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