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防万一,刘禅早把燕山雪整成一个男青年的模样,不过刘禅为了特别凸起本身,只是把她整成一个小斯的模样,还在把他的脸抹得黑不溜秋。
他回身喝道:“大伙需倍加谨慎!制止强盗偷袭。”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北风中,哪个令人不寒而栗的鸭公声又响了起来。
宗子卿转头对喽啰们说:“小的们,今后我们接待客人的标语,就遵循刚才这位公子所说的喊。大师喊起来吧。”
“公子,这里有一块石碑。”习珍向刘禅禀报导。
不由分辩,一群满身玄色劲装的山贼窜了出来,摇旗号令,舞刀弄枪,把刘禅一行团团围住。
“服从!智囊。”山贼们轰然大呼起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野,管宰不管埋。奉上望乡台,永久回不来!”
此情此景,令刘禅不由警戒起来,他昂首看着在上空遨游回旋鸣叫的两只雄鹰,叹道:“好一处凶暴之处!”
赵云也跟着开朗地大笑起来。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寺人?”刘禅一听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嘴角边带着一丝如有若无的讽刺。
山贼们头缠玄色布条,上面绣着红色“伏牛”两字,一个个脸孔狰狞,穷凶极恶,紧紧盯着刘禅等人两眼发光,收回奸笑,仿佛看到久违的肥美的羔羊普通。
刘禅举目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獐头鼠目,神采渗白,留着稀少老鼠胡子的瘦子,弱不由风,摇着一把黑不溜秋的小羽扇,一看就非善类。
少年固然有些震惊,倒是不肯意承认,他“嘿嘿”嘲笑了两声,昂首望着高高入云的摩云垛,道:“这些草寇山贼真是癞蛤蟆打哈欠气——好大的口气!”
“甚么狗屁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在小爷我的眼里,统统都是粪土!”少年看了看雾气缥缈的摩云垛,笑骂道,“想当年,两岁的我与四叔视万马千军为无物,在枪林箭雨中冲锋陷阵,如入无人之境。”
叔侄两人情意相通,相视而笑。
“摩云接天上天,神仙据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小小的摩云垛山匪,竟如此托大,也不知谁给他的勇气。”刘禅跳上马,睨视着面前的黑褐色的石碑,语气戏谑道。
接着,浓雾深处,俄然响起了一阵乱七八糟的喧闹鼓噪声。
瘦子不由惊诧起来,满脸崇拜道:“小哥接上的前面几句,平平仄仄,仄平平,对仗非常工致压韵,朗朗上口。公子文采风骚今尚存,本来是个博学之才!宗子卿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