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摩柯面色一凝,双手猛地把插背后的巨阙宝剑拔了出来。
“我道是谁!本来是西凉韩遂的前乘龙快婿,如此碌碌小人背主之贼,怪不得敢在此大言不惭,口吐大言。”墨辨邓芝怒发冲冠,双目如刀,射向阎宇。
史阿则看中了阎行,想拉他入伙易顺水寒刺客团,借机教唆曹丕与墨家干系。
“这位大哥,人家敢号称什捞子西凉第一懦夫、阎王、翰海狂鲨,想来定有几分本领和勇力,并非浪得浮名。”刘禅很有同感点头点头,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很猎奇,这个所谓的阎王,他脸上的伤疤从何而来?”
“四师弟,你说错了。他是在与马超剧斗中,被马超劈了一刀。”邓芝笑道。
沙摩柯大笑道:“我猜是这个阎行能够是对女人施暴,被别人砍了一刀,破了相吧。”
“知名狂徒,我宰了你。”阎行气得浑身颤栗,怒不成遏,双眼冒火,指着沙摩柯痛骂不已。
曹丕想趁机通过阎行摸索墨家后辈的气力,故而并不制止,反而饶有兴趣地抱手旁观。
“就是,就是!这背后偷袭非豪杰豪杰所为,公然是无耻小人!”沙摩柯火上浇油道。
沙摩柯横眉竖目,双臂振动,仰天哇哇哇虎嚎了一通,指着阎行的鼻子,气呼呼吼道:“阎行,你这个傲慢无礼的西羌蛮夷,何德何能,竟敢辱我师父。你的确是找死,活得不耐烦了,明天不给你一点色彩瞧瞧,你就不晓得马王爷有三只眼!”
看着墨家三兄弟一唱一和,插科讥笑,围观之人各怀心机,神采不一。
沙摩柯哈哈大笑道:“大师兄,这个阎行公然是浪得浮名的无耻小人。”
沙摩柯向刘禅点了点头,嗡声嗡气道:“多谢兄弟提示,我会谨慎的。”
这些宝剑是欧冶子得天上神灵互助,竭尽其才干才建形胜利的,都是代价连城的希世宝剑。
巨阙,乃春秋战国时,铸剑大师欧冶子为越王勾践所铸之巨剑,有“天下至尊”之称。
沙摩柯扭头对着刘禅,呵呵一笑:“小家伙,这从何提及?听人说,那马腾之子马超,技艺高强,纵横西凉,所向无敌,从无敌手,羌人称之为天将军、虎熊罴士,也差点被这个阎行杀死。”
他向前迈了几步,切近阎行站着,整整高出一头,居高临下,俯视着阎行。
“由此可见,阎行名不符实,离马超武力远矣。此前,我四叔被阎行等人围攻陷,抖擞神威,阎行被打得狼狈不堪。不但如此,还差点误伤了曹大人。”刘禅指着远处的赵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