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宠儿也被提起了兴趣,活脱脱的像只狗,竟摇起了尾巴。
见她强出头,毒素儿突地大笑一声,坐在一旁:“在这宰相府,本就应他说了算。”
见她支支吾吾,便知她在扯谎坦白。
公然是宰相府,到处张显着气度与豪华。
‘嗷呜!’宠儿不悦,趴在脚边,不再理睬她。
闻言,两伉俪面面相觑,点了点头:“女人您说。”
淡淡的檀木香充满在身边,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落日红,毒素儿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嫩的木床,精美的雕花装潢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当代女子的内室映入视线,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打扮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爽闲适。
毒素儿微微一笑:“夫人你太客气了,我本身来。”
“夫人,所谓食不言寝不语,你的涵养礼数,如何十足不见了?倒像一个泼妇,蛮不讲理!”
听宰相这么说,他夫人紧接着开口:“是啊,这还真是托了您的福……常日里这些饭菜,充足我们伉俪吃半年的。”
垂垂地,毒素儿脸上的笑容缓缓消逝,望着地上的衣衫,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
倘若不知他们欺软怕硬,畏强欺弱,毒素儿还真被她这一善举所感化……
见她来,周长丘仓猝起家:“请这边坐,这边坐。”
“您可见过一个五六岁的男童?”
毒素儿不敢再接着想下去,只能抱着最后一丝但愿,悄悄等候夜幕来临,等候周长丘的动静。
“当然!”说着赶紧举起左手:“我周长丘对天发誓,她真的只是我的客人!”
宠儿失落的趴在地上,毒素儿微微一笑:“那你就乖乖在这里等我吧。”
“喔?”
“我如果带你前去,怕是无人敢同我一席。你呀,还是四周转转,这偌大的宰相府,岂会寻不到一点儿吃的?”
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穿过几道走廊,这才来到正厅,周长丘携家眷已到齐,饭菜也已上全。看来,就等她毒素儿了!
“看来,这宰相府还真是储藏天机啊!”那么……“宠儿,今晚我们就来个夜探宰相府,如何样?”
伴跟着拍门声,只听:“女人,老爷请您前去用膳。”
“嗯。”
见宠儿仓猝起家,毒素儿笑道:“如何?你也想去?”
“你……没想到,老爷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朝我大吼大呼,唾骂我没有涵养礼数!呜呜,我……我不活了!”说完,大哭着便朝门框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