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步之遥,他俄然伸脱手,抓住她纤细的臂膀,用力往车厢上推,一如先前玉佩之事的力道。

一阵风,掀下她的衣裙下摆,遮住向外殷出血丝的伤口,紧接着,若梦被某男轻而易举的抓起扛在了肩上。

车夫满头黑线,替她委宛的解释:“看着我们分开,单独一人,不免会惊骇。”

她倒是晓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晓得甚么时候语气要软些。

他,很活力,但是气甚么?宁国侯一向都是操纵她,莫非,他看着她伤她死,该欢畅不是么。

傲岸如他,又怎会对她抱有歉意。

“马儿也疲了,这一起也没有堆栈,一会儿瞧见空位就停下夜宿一宿。”说着下车,向车火线走去。

一句句尖声惊飞回巢的鸟雀,扑腾得本来沉寂的树林,各色声响阵阵。

不晓得现在她是个轻度伤残人士,怜香惜玉四个字不晓得如何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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