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赫兰仰着小脸,扯着他的袍子,一脸痴迷地望着君临。
两人目光交汇,唇角一扬。
这些话,是天儿临走前跟他说的,这两日,一向在他耳边翻滚。
眼看这赫兰不知耻辱地往他身上扑来,君临当即色变,一记重重的耳光拂扫畴昔。
“啪”一记重响,挨揍的赫兰,一脸怨念地捂着高高肿起的左脸,眼中水光四溢,委曲地尖叫,“皇上你打我?皇上你竟然打我?皇上,你还记不记得,年幼时,你对我如何如何的倾慕,怎般情真意切。有一次我在御花圃落水,是你不顾本身安危,跳下来救我……”
君临头也没抬,自顾自完成那份圣旨,顺手拿过茶杯,低头正要喝,俄然看到茶叶的色彩,绿的有些不普通。
内心烦躁的要命,人固然坐在这里,心就不晓得跑那里去了,并且不知为何,他老是心神不定的模样,总感觉天儿会出点甚么状况。
“皇上真是的,叫小喜子做甚么?贱妾一样能够服侍皇上安设呀。”那女子如水蛇般缠绕上去,一手刚要爬上君临的胸口,就被他狠狠摔开了。
“来人。去把图洛大人与凯尔特中间请来。”
君临“嘭”地一下甩开赫兰,脚步蓦地间有些发虚,晃了晃身子,啪地倒在椅子上。
“是,陛下。”
“赫兰!你发甚么疯?”
“站住!”枸杞子疾言厉色吼怒,“站住,你给我站住!你弄残了我大哥,我就要你一命换一命!站住!”
“嘭!”一声巨响。
“皇上,妾身想你嘛。”赫兰嘟着红唇,双手攀附上去,拽着君临的袍子,“皇上,妾身之前胡涂,才会被鲁特皇子蒙蔽,厥后吃了很多苦头,现在回转过来细心一想,终究明白,妾身心底,最爱最爱的还是皇上您哪。皇上,您之前对妾身喜爱有加,是妾身不懂珍惜,不晓得惜福,还几次三番惹得皇上,为妾身肉痛愤怒。皇上,你就看在妾身笨拙的份上,谅解妾身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皇上,妾身发誓,今后必然会好好服侍皇上的,皇上,自从逆天皇妃分开后,您身边连个可心儿服侍的女人都没有,赫兰必然会代替皇妃,好好奉侍皇上。皇上,皇上,就给妾身一个机遇嘛。”
“皇上现在是不是感觉头有点晕呢。”赫兰伸手欲扶住君临,笑了笑道,“没干系,贱妾扶皇上去歇息。”
“不自量力。”逆天嘲笑一声,唰地甩过袍袖,回身欲走。
小寺人俄然抬开端来,对他嫣然一笑,湛蓝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勾引与心悸,玉手一伸,那人蓦地掳下帽子,一头金灿灿的直发批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