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这对老不死的,在家睁只眼闭只眼惯了,自家的孙女都庇护不了,让个青楼女子耍泼,骑到平阳母女头上,各式凌辱,如果他们能说几句话,那女人也不见得敢这么大胆。
朱少爷抓着笔,性命攸关的,就想先签完,转头再把平阳和女儿哄返来。
现场的男人,哪一个不惊骇地夹住双腿,朱少爷在地上来回翻滚哀嚎,都不晓得痛成甚么样了。
“哈哈。”
“揣着个簸箕就能当有身啊!这梅姨娘怕是不会生吧。”
他这断腿断子孙根的成果,究其启事可都是梅姨娘害得啊,还能不把姨娘吊起来毒打一顿出出气,指不定一怒之下,这朱家就把梅姨娘送回北里持续卖笑去了。
说着,从空间里取出纸和笔,唰唰唰写下一段话,把纸塞到朱少爷面前,“签!”
鞭子不长眼的抽时,梅姨娘乌黑的小脸上都被鞭子抽出一道长长的鞭痕,送去北里也没人要了,她之前是卖艺不卖身的头牌,多少王谢贵公子求着要听她唱一段小曲儿,令媛散去都摸不着小手,可说风景无穷啊。
“哈哈哈!”
“没有,我没有,没有!”梅姨娘吓死了,搂着肚子,双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双怨毒的眼睛看向逆天,“你害我?”
还把这根独苗抱走,再也不让你们相见,悔死你们!
“不签就死,你选吧。”逆天还是拿着那把破剑,不过剑刃抵在了朱少爷脖子上。
朱少爷一脸戚戚的神采,但这还不是最可骇的,可骇的是,逆天俄然抱着孩子上前,翻手取出一把破剑,唰一下切在男人两=腿之间。
平阳抬开端感激地看了逆天一眼,“逆天……”
“签还是死,选!”逆天没耐烦了。
逆天蓦地一笑。
逆天便把孩子抱畴昔,拉开孩子的袖子与裤腿,让大师看看她身上淤青,“看到没有,大师?这个丧芥蒂狂的男人,连两岁的女儿都不放过,看着那恶妻揍孩子,他还在中间喝采呢。”
逆天眼睛珠子一转,几步来到颓废在地的朱少爷面前,“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开打趣,我甚么时候害你了?哦对哦,切当来讲,我是害了你的儿子吧。”逆天挖苦地一撇唇,“没干系啊,归正你必定早就跟内里联络好了,到时候就算生不出来,等某个农妇肚子里的爬出来,你还是抱过来,就当是朱家的不就成了?”
至于阿谁梅姨娘,想来也不会有甚么好了局,逆天一点都不担忧那位蠢钝如猪的朱少爷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