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云,你的肩膀……猎奇特哦。”
冯佳期:“……”
“你痴人么!脱都脱了,还……还穿个p啊。”冯佳期羞红了脸,双手却主动攀住了宋辞云的脖颈,闭上双眼吻上去――
“胡说,这里呢?”
呼吸沉沉,眼神烁烁。她当真的模样,就仿佛下一秒要做出为国捐躯一样的决意!
冯佳期重新拉起宋辞云的手臂,纤长的指甲寸寸测量。
但是这个梦,总有要醒的一天。”
一把提起周丽娜的脖颈,宋辞云单虎口较力,几秒钟时候就把女人捏的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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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泰没事了?”云小琼睡眼昏黄,扬了一脸萌萌的口水:“我就说,这家伙皮糙肉厚跟鳄鱼似的,捅不死哒。”
“罢休……咳咳……放……”周丽娜挣扎着,抓挠着,两腿像受了电击一样乱蹬。
“你要干甚么――”
“没好,翻过来,我看看背上。”冯佳期把衬衫从他肩膀上剥落,谨慎翼翼地绕过他左肩窝里尚未拆线的刀伤。
“可你就是欠我一条命。不管你愿不肯意,这都是究竟。”周丽娜快跑了两步追上去,拦在一身怠倦的宋辞云面前。
她不肯奉告宋辞云,那一刻她有多惊骇。
“离、冯、佳、期、远、点。”
说着,她把宋辞云的双臂抬起来,像耶稣受难似的。
乃至不需求转过身,宋辞云就能从阿谁女人身上万年稳定的香水味认辨出来。
浅淡的陈迹里游着丝丝血红,嶙峋的疤痕凸起触目惊心的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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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我真的会杀了你,半点陈迹不留。”
“但是――”云小琼还想再争论些甚么,这时候医护职员恰好把阿泰推了出来,筹办往病房送。
逼仄的楼梯间,她跌跪的无助又狼狈。
“好了……么?”宋辞云的呼吸越来越重。
“不然你还想如何?”宋辞云凝着目光,从之前故作轻松的调侃变幻几分严厉,“独眼贺已经栽出来了。当初亲手把刀子砍在云老六身上的人,我如你所愿,一个都没放过。那你是不是也该实施当初的承诺,乖乖谋生不要再惹是非?”
“那我呢……别人救了你的性命,你还他想要的爱情。我也救过你,你拿甚么还我?”
“你一向等在这里,为甚么不上去呢?早上很冷,你穿太少了……”宋辞云想把本身的外套披给她,旋即认识到那上面尽是血污。
就算他亲口承认,也必然有隐情,莫非你不筹算再查下去了?就这么糊里胡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