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满脸惊奇,瞪着眼睛看着白玉龙,随即又看了下顾六郎。
顾六郎却问道:“有一事我很奇特,夺命不过二十出头,这才数月不见不但武功也精进很多,人也变得老了很多,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白玉龙拱手道:“爹,当日我与顾六郎争夺白玉观音时,我幸运胜了他,一时欢畅便聘请了顾六郎。”
白逸天当即看向白玉龙诘问:“玉龙,这如何回事?”
段帅瞧了一眼,皱了下眉:“此人好面善,仿佛在哪见过。”
白玉龙内心很清楚,即便内心再不痛快,现在也不能透暴露来。顾六郎固然是“悍贼”,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是很好,可他爹是“刀神”顾三郎,姑姑是峨眉派掌门灵犀道人,不看生面看佛面,得给他几分面子。
白玉龙躬身再次感激:“多谢顾兄如此全面的安排,白某铭记于心。今后有需求鄙人帮手的处所,我定当义不容辞。”
他拱手道:“多谢顾兄能来,白某不堪幸运。”
顾六郎却说:“你更应当感激夺命。明天我和他在街头遇见,他还在跟我冒死呢。”
白玉龙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当即从丫环手里拿过锦盒走到后屋翻开检察。顿时,满脸惊奇,锦盒内里是一尊晶莹剔透的“白玉观音”。
冷苦笑了一下:“顾兄见笑了。我这胡子是假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以免给白兄带来费事。”
顾六郎淡淡一笑:“鄙人听白兄说庄主夫人夙来信佛,特地送了个佛像给庄主夫人。既然是佛像,天然不能在这大厅翻开,得在佛堂旁观。”
白玉龙满脸惊奇,蓦地想起明天冷出去以后返来,神采很丢脸,一看就是受了伤,可他却甚么也不说。他惊呼道:“本来如此。难怪明天我见冷兄返来神采就很不好,当时我就思疑冷兄受了内伤。”
在坐的各位也是大吃一惊面面相觑,顾六郎的名头谁都清楚,可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受邀来白鹤山庄。现在,江湖中人不勉对白鹤山庄刮目相看。
“那是天然。”白玉龙一脸的安静,内心却非常忐忑,不晓得顾六郎到底想要干吗。
世人拱手异口同声:“无妨无妨。”
未几会,一身玄色锦衣玉树临风的顾六郎走了出去。他手里拿着一个锦盒,对白玉龙咧嘴一笑。
庄主夫人皱了皱眉:“两天前顾六郎还来我们白鹤山庄盗走了东西,明天又来给我贺寿,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也罢,来者是客,既然来了,就让他出去吧。”
顾六郎说:“我盗走了白玉观音,你还能如此有礼的待见我,不愧是白鹤山庄少庄主。”随即,他上前一步,拱手道:“长辈见过庄主、庄主夫人,祝庄主夫人岁岁目前寿比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