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禩说:“据臣弟调查,弘时的亲生父亲是当年的王府侍卫刘伯堃,现在化名为马佳。阿济格的侍卫大人。他与李福晋,哦,不,齐妃娘娘一夜风骚,留下弘时这个孽种。”
允禩点头道:“治国如迷宫,走哪条路都能达到起点,没对峙走下去,都不晓得精确答案,只会破钞人力物力。想当年,苏轼身为保守党不同意王安石变法,保守党在朝后,苏轼却感觉新法中有几点可取,被旧党架空,后王安石一党获权,苏轼进退两难不容于两党,最后放逐岭南。苏轼文采风骚,但最为笨拙之处在于,他没有站在在朝党的最高点,那么,他只能沦落一件东西,或操纵或烧毁。”
允禩起家,说:“兄弟相聚,又何必换衣搜身,以防不测。皇上毕竟是皇上,不成失了礼数!”
一贯看到平静冷酷的胤禛,第一次见到他这副又惊又痛的模样,允禩心中痛快极了,他火上浇油地说:“皇上若不信,大可回朝滴血验亲,若臣弟有半字虚言,愿遭车裂。”
胤禛耳朵里哄得一声,如同雷轰电掣般,像个泥塑木雕的人儿不能转动,心沉坠得灌满了冷铅。
“你叫唆弘时投毒,撤除朕,你觉得就有机遇爬到那最高点?”胤禛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