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儿说道:“火家的哥哥们,个个都是好技艺,就是不喜好多刺探些动静,脑筋转不过弯来。”
严景天看了眼火小邪,说道:“好了,小子,晓得你邪门歪招短长,到处争胜,可惜你找错了敌手。”说罢又哈哈笑了两声,打马向前。
四匹高头大马一溜烟地飞奔而出,留下守城门的兵士犹自不断擦汗,望着严景天他们的背影短叹。
严守义哪管火小邪嚷甚么,拖着便走。火小邪玩命地挣扎,仍然不肯松口。
严景天神采一沉,说道:“你如何晓得?慢着,严守义,先别杀他。”
严守震、严守仁应了声,一夹马肚子飞奔而去。严景天一勒缰绳,就要和严守义向另一条路奔去。严守义马背上绑着个庞大麻袋,麻袋内里有人痛骂一声:“操你们祖宗的,给个痛快吧!再跑几里,老子就要散架了!”
水妖儿看着火小邪,眼波流转,俄然笑了笑,说道:“严大哥,你真的要用玉胎珠去破木家的春季虫鸣术吗?”
水妖儿说道:“老妖精了,身子好得很,看模样还能活个一两年吧,就是整天神经兮兮的。”
火小邪瞪着这女子,暗骂:“你才是王八,妖精婆!也不知是哪个暗沟里的蜘蛛精窜改的!”
严景天倒不活力,冲着麻袋嚷道:“火小邪,马屁股颠一颠就废了?我还觉得你是个豪杰呢!”
火小邪念叨:“本来这妖精婆是驰名字的,叫水妖儿?一听名字就晓得是个妖精。”
从戎的见头儿发话,哪敢怠慢,七手八脚将城门大开。严景天伸手将队长毕恭毕敬偿还的出城令拿过,喝了声:“走啊!”
严守义已经走开几步,听严景天如许说,也只好停下来,任由火小邪吊在腰带上,垂手而立。
严景天脑筋一转,回过神来,说道:“那是,那是……”
严景天几人驾马疾走了七八里,直到郊野山口的分岔道才停了下来。严景天摆布看了看,辨了然方位,叮嘱道:“严守震、严守仁,你们两个走西边,到通河镇等我,多多留意,不要让人盯上。严守义,带着火小邪跟我来。”
火命犹坚
又行了约莫半里路,严景天一抖缰绳,驾马从通衢上跑下,上了条通向侧旁山上的土路。两匹马一前一后,向山上直奔。过了一个小山头,已经没了门路,马儿跑不起来,只能渐渐前行。
严景天也不接话,手一抖,一个信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飞入队长的怀中。队长不敢怠慢,翻开一看,竟是张作霖亲笔签订的出城令。那队长一个立正,啪地冲严景天他们敬了一个礼,转头呼喊道:“快给几位爷翻开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