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开初没法,心想大不了一早晨不睡罢了。敬安开端的时候压着她,脱了衣裳以后,就侧面抱着,月娥也不觉得意,过了一会儿,听敬安微微出声,仿佛有异,她才惊觉,问道:“如何了?”敬安不语,说道:“没甚么。”仍旧手臂抱了她。
月娥说道:“不……”用力一挣,敬安低低痛呼一声,月娥吓道:“……碰到伤口了么?”敬安说道:“很痛。”月娥说道:“你……该死,还不罢休,恐怕更疼。”敬安说道:“疼也值得的。”
敬安将床帐下了,帐内顿时一片昏傍晚暗,月娥心惊,正在此时,外头有人出去,说道:“侯爷,内里下雪了,多添个暖炉……侯爷可另有别的叮咛?”敬安说道:“晓得了,无他事,放了退下罢。”丫环便将暖炉子搁好了,悄无声气双双退了出去。
敬安伸手探在那处,使脱手腕,各式调弄,一边低头,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嘴唇,颈间,只因月娥抱了他颈间,他也放心放手,另一只手便揉捏她胸前。月娥抵不住,垂垂地脸红心跳,声也颤了,腰肢款摆,想要避开,却偏难逃他手,只俯身求着说道:“你尽管……别如许儿……”敬安发觉指尖微津,才笑一声,说道:“那我来了。”
月娥身子一震,仓猝并了双腿,敬安说道:“我双臂不成动,月娥你抱着我的腰。”月娥说道:“谁会!”敬安苦笑,说道:“那少不得我劳动了。”
月娥伸手打了他几下,又不敢用力,说道:“谢敬安,别如此,起的誓不是好玩的,你还带伤……”敬安轻浮了一阵,恍惚说道:“我晓得……”却仍不见停止。月娥说道:“谢敬安!”敬安才停手,说道:“月儿,当初你叫我赌咒是为何,我也晓得,现在我的情意,你该明白了才是,……今早晨就遂了我的意好不好?”月娥说道:“起了的誓,莫非会咽归去不成?”敬安说道:“现在你人在谢府,我也向母亲说了要娶你,再说颠末本日之事,大哥那边想也好办,月儿……我也不算是违了誓词,你说是不是?”
一阵酥麻直传入心,月娥又羞又恼,一手按住他嘴脸将他无情撇开,右手在敬安的背上那未伤的处所按了一下,敬安“唔”了一声,却反而触了他性子,探手将月娥抱了,顺势向着床上一按,埋首在胸前,肆意妄为起来。
敬安说道:“你不信我,却去信谁?”将月娥一抱,身子转了转,便将她压在身下,月娥微窘,说道:“谢敬安,你疯了不成?如许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