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谢敬安望着他跟月娥略有点类似的脸,又寂然点头说道:“本侯也是绝对不答应这等目无国法之事产生的,倘若另有人目没法纪,尔等尽管去县上奉告,本侯定不会轻饶。”
谢敬安眼睛一扫其他衙差,才说道:“你们来的恰好,这几小我调戏良家女子,又对本侯出言不逊,将他们带归去,让贺知县看着办吧。”淡淡一声叮咛,几个衙差抢先恐后而上,将王四鹄跟世人横拖竖拉,弄了出去。
掌柜见状,仓猝安抚,说道:“小郎稍安,姚娘子无事,好端端地在楼上了,嗯……”他是个晓事的,感遭到中间之人的虎视眈眈,打了个颤抖,便又说,“多亏了这位将军大人出面,才未曾闹出事来。”
月娥却没想到本身的话竟如此好使,这少年侯爷明显看来凶恶霸道,月娥心中也是没底的,只是为了救四鹄才强出头,现在见谢敬安公然听了本身的话,饶了四鹄一条命,她心中忐忑,不知是该谢那少年一声的好,还是趁机退回房内去,心底迟疑半晌,一眼扫见苏青正站在门边上,见状心中再无疑虑,回身入内去了。
姚良仓猝施礼,说道:“拜见将军大人,再多些将军大人相救之恩。草民方才情急,一时眼拙,请大人恕罪。”
苏青一怔,不免也跟着行了个礼,说道:“草民拜见将军。”
谢敬安用出狠毒手腕,正在纵情折磨四鹄,俄然听得楼上有人说道:“请大人部下包涵!”刹时,世人都是一惊。
“多谢大人!”姚良承诺了重新昂首,心想这位将军大人倒是夷易近人,一点官架子都没有,真是个好官。
中间掌柜的见这阎罗王俄然变得如此驯良可亲,心底一时茫然,又觉战战兢兢。开堆栈之人,迎南送北,阅人无数,甚么人物没见过?但像是谢小侯如此的,还端的是第一次见,变脸变得泰然自如,前后判若两人。若非是刚才见地了他的手腕,单看他现在笑的东风和暖人畜有害的模样,又怎会信赖他差一点点就弄死个活生生的人呢。
本来月娥自见到谢敬安呈现的时候,便知此人来源不凡,这王四鹄怕是讨不了好,定要刻苦头的,她本想退回房间内,不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小郎一起脚不点地地跑回,进门来却见楼内空空荡荡,只觉得月娥出了事,顿时吓得魂也飞了,拉着掌柜的,急得眼睛里顿时涌出泪来
衙差们恐怕谢敬安指责,便也不断脚,只拉着王四鹄等出去了。苏青拦截不及,掌柜的又将他拉住,低声说道:“苏大夫……”苏青这才又见掌柜的半边脸高高肿起,被店小二搀扶着,顿时停了脚步,问道:“掌柜的你这又是……”掌柜的不敢大声,低低说道:“苏大夫,我无事,只是小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