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讽刺字字钻心,可却因胸口的寒气堆积,手上连攥拳的力量都提不起,更别提逞一逞这口舌之快,只是……只是可惜了小影竟然要被这两个牲口给糟蹋了,一想到这,我想拼尽吃奶的劲儿,可稍一用力,仿若便有一针直戳心口,疼痛难忍。
这岭北县位于燕岭北部,其名由地理位置而来,这岭北县是出了名的贫苦县,穷的怕了就干起了偷鸡摸狗的行当,挖新坟配冥婚也很多干,几近邻里街坊都晓得,家家户户也都有干这行当的,谁都不明说,也没人去揭露,十来年纪里以内凡刚下葬的坟都被掘了个遍,也就没人再敢土葬。
小影靠在白衣男人的身上抽泣了起来,只一句话便让这固执的女孩卸下外在统统的防备,触及心底最为柔嫩的部位,而这哭声中又含着多少委曲,波折亦或是更多。
刚一进正屋内,见那中年男人正压在小影的身上,另一男人较着年纪稍小些,留着短寸头,一副地痞地痞的模样,流里流气。
那男人见我防备,摆了摆手,说了声算了,一片美意还被挡了驴肝肺,扭身就分开了。
“大哥,你说这城里的妞儿长得可带劲儿,今儿咱哥俩得爽上一爽!”
我摇了点头,“一起坐车过来,早转了向,这地儿又连一起标都没见过,如果想找路看来得找一个本土的人问一问。”
“咋就晓得干那事,挣钱过日子要紧!”应话这声音一听便可知是那中年男人,“不过……玩上些日子,再杀了卖个好代价!”
小县城的夜格外温馨,除偶尔的几声狗吠,再无异响,半梦半醒间,窗根下似是有俩人低声扳谈着,我坐起家,只听得。
“咔……咔……”
眼瞅着那中年男人手已解开小影衣物的纽扣,我痛骂了一声,顺手抄起门口的扫帚,胡乱的抡了起来。
“这屋的男的咋办?”
一根烟的工夫,那男人把我俩引至一院子门口,这院内两间土房倾颓着,奄奄欲摧,院内杂草足有半人来高,一派萧瑟之色,那男人推开院门将我带到侧屋,让小影住进了正屋。
这岭北县是这男人的地盘,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我还不是甚么强龙,天然不想开罪他,只能呵呵笑着,推让着。
此时那痞子已将砍刀横在我的脖颈之间,冷哼了声,“这就送你去见阎王爷!”
走进洋楼,其内装潢极尽豪华精彩,内置设施一应俱全,白衣男人坐在沙发之上,一招手,一孩童缓缓走来奉上三杯热茶,恭敬的退到一侧,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感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