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月昂首道：“如何了？”
芈月昂首，不解隧道：“那便要换啊！”
芈月看了屈原一眼，有些踌躇。
屈原看着芈月，“你听懂了？”
当秦国任用商鞅推行变法的时候，列都城在全神灌输地体贴着，当秦孝公身故，商鞅被以谋反之罪车裂的时候，各国仿佛都松了一口气。但是终究，商鞅虽死，秦国的商君之法不废，这于各国不能不说是沉甸甸的逼迫。
芈月绝望隧道：“本来还不是靠本身的力量，是让秦国帮手啊。”
但是，他毕竟老了。
昭阳终究坐不住了，他与先王、新王获得了默契，让屈原任左徒，视为下一任的令尹候选人，悄悄鞭策此事。
昭阳叹了一口气，道：“屈子，你是个做事的人，这点我佩服你。你如果为人部属，作人帮手，这份当真是可贵的品格。但是若要成为令尹，成为均衡朝堂的衡器，就不敷了。”
昭阳呵呵一笑道：“屈子才调远胜老夫，老夫如本年事已高，只待归老。大王倚重屈子，新政一事屈子固然施为，我是没有定见的。但……”
昭阳似未曾熟谙屈原普通，将他重新高低打量一番，才叹道：“屈子既有此忠心，老夫佩服。你去吧，朝中自有我在，纵不能进一步推行变法，却也不会让变法发展。”
芈月却低着头深思着，黄歇推了推他。
屈原字平，他在昭阳面前，自是以此谦称。熟谙昭阳的人会晓得，他前面的话只是一个收场，只要在这一声“但……”以后，才是正题。
芈月怯怯隧道：“夫子，我说错话了吗？”
当晚，令尹府。
屈原坐正了身子，拱手道：“老令尹但就经验，平自当恭听。”
屈原接过陶盏，一口饮下。
芈月笑了，“夫子，如果不换，宫殿也会倾圮啊！”
是以，在他的默许下，新王和屈原，在一步步地推行着变法。
昭阳又似老了很多，但他参军甚久，糊口风俗上一向保持着甲士的风韵，仍然腰板笔挺，声如洪钟。
屈原道：“伍子胥昔年在楚国时有个老友申包胥，两人订交莫逆。伍子胥出逃的时候，是申包胥送他走的。伍子胥对申包胥说，父仇不共戴天，我必灭楚。申包胥却对他说，你若灭楚，我必兴楚。伍子胥带着吴人将郢都摧为白地，申包胥直奔秦国，在秦廷号哭七天七夜，终究打动了秦哀公出兵救楚，终将吴国驱出楚地，保住了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