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季光更浓些的时候,另有则八卦引发了老百姓的猎奇心。却说近三年前,云沉雅与舒棠订婚以后,不辞而别。两人姻亲不了了之。那以后的日子,舒家小棠再未到处相亲,唯独跟小王爷阮凤走得近。阮凤明里将舒棠认作义妹,暗里里,世人却对二人干系很有测度。

这年入夏,风大日头盛。老百姓赶着这气候,连八卦都传得格外顺溜。时价蒲月,南俊京华又出几桩不大不小的事儿。一是名噪一时的东门茶铺被一小作坊吞了。小作坊背后何人,不得而知。二是流行一时的俏公子云沉雅又返来了。他“返来”以后,风平浪静地从“云晔”手里接了棠酒轩的买卖。至此,临江街两大商店均换了主子。

树荫花影间,一白一蓝两道身影垂垂远去。很久,树丛中忽有人“啧啧”了两声。

说着,她又单手拿起白玉瓶,用嘴咬开瓶盖,将药粉撒于伤口处。

白贵此次的三字规语,恰是苦肉计之策。依本日所观,这一战略,哪怕出了不测,犹能化险为夷。但是这会儿,云沉雅眸光闪动,却像在揣摩着另一些事。白贵见状,也不打搅,等了半晌,忽闻尾巴狼叹了一声,对他道:“司空的腿,虽伤得不重,但你还是替他看看去。”

一系列行动行云流水,判定刚绝。司徒雪心中一顿,不由昂首看了眼司空幸。

云沉雅垂眸,轻声道:“许是我畴前……嗯,这事儿得好好想想。”

蒲月初时,云尾巴狼新得一条三字规语,本想马上一试。不过厥后诸事烦琐,得空他顾,只得将此打算推后。白贵与狼言,将三字规语推后实施,好处甚多:一来,他们曝露身份后,街头巷陌风生水起,这个关头,不易有大行动;二来,舒家兔子现在仍在气头上,若能待局势缓缓,再施战略,反见奇效。

司空一边扯了衣袂为司徒稍作包扎,一边听得她道:“我畴前做影卫,很看不起你们保护。凡有暗害伤害之事,全由我等接办,而你们保护,不过是在天孙公子遇险罹难时,出一份力,很多时候是坐享其成。”

到了蒲月下旬,狼兔干系和缓了些,街头传言消停了些,云沉雅又蠢蠢欲动起来。

司徒雪见了司空,点头号召,又道:“白老先生唤我来后院,说是有新酒送来,让我帮手点数记账,可来了半晌,却不见他的人影。”

舒棠“啊”了一声,随即认出此人恰是那夜马车里的青衫公子,赶紧见礼号召,又问:“这位……这位官人,如何会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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