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瑶公主满心惦记的,倒是那幅唯妙唯俏的画,当下便拉起金粼儿笑道:“粼儿,走,我们找我母妃去。”
“啊?”金粼儿怔了怔,“找雯妃娘娘做甚么?公主殿下莫不是感觉这些花儿甚碍眼,要治奴婢的罪罢?”
这笑容让金粼儿的心中倍感舒坦,便仓猝朝着这位斑斓的小公主行了一礼。
雯妃娘娘接过来,与苏贵妃二人将那画儿渐渐地翻开,看到那画儿上画的,乃是金粼儿的画像。无一不赞叹金鲤那唯妙叭俏的画功,特别是那一双逼真的眼,更加的让人冷傲。
“嗐,这等小事还算得上甚么,”金粼儿是何人?那是惯会看眉眼凹凸的主儿啊。这会子瞧见这场面有些奥妙了,便仓猝打着圆场笑道,“如果两位公主殿下喜好,可使金鲤为两位画上一幅画像,又不碍甚么事呢。莫说是二位公主,便是两位娘娘不嫌弃,都是画得的。”
“你可晓得,这些花儿原是人家陈公子托人送到宫里去的,厥后才晓得你是跟着本宫来到玄德山庄了,又派人大废周章地送到了这儿来。传闻是迟了一天,那送花儿来的小兵儿便一副畏首畏尾的模样,像是闯下了甚么大祸似的。看起来,这个陈公子啊,还真是个晓得浪漫之人呢。说这番心机不过是为了要帮你弟弟的忙,你呀,可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傻瓜!”
发觉到金粼儿看本身,这玉茹公主便转过甚来,朝着金粼儿暴露了一抹温暖的笑容。自从那次金粼儿揭示了她的琴技以来,这玉茹公主便对金粼儿产生了无穷的好感。在金粼儿昏倒的那段时候,她常常去看望,只盼望着金粼儿能快些好起来,以传授她那曲子的弹法。
玉茹公主被玉瑶公主说了一句,不由得有些不高兴,当下便噘起了嘴巴。不过她毕竟是晓得分寸的孩子,不似玉瑶公主那般横冲直撞,碍着雯妃娘娘这个长辈在,也不美意义与玉瑶公主顶撞,只是委曲地不出声响了。
“那快些将画带来瞧瞧。”雯妃娘娘也满心欢乐了,只招手表示金粼儿把画儿呈上来。金粼儿会心,仓猝上前,翻开了锦盒,将画递与了雯妃娘娘。
“如许的画功,岂不是比宫廷的画师程度高了不知多少倍!”玉茹公主赞叹,“如果能求他替我画一幅肖像,便是令媛相赠,怕也是值了。”
苏贵妃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精芒。
“哦,这个!”玉瑶公主这才想起了本身的首要目标,仓猝笑着对雯妃娘娘笑道,“母妃母妃,今儿早上,金粼儿的胞弟托人送了幅画儿来。我瞧着他画的还真是好,就想着让您也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