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够,棍子戳都戳不动!”小马眯着眼在那找感受,用棍子渐渐朝内里捅着。
我咂咂嘴,说:“操,还真是这玩意!它身上就像是鼓了个疙瘩!”
我哈哈大笑:“哎呀我的妈呀,瞎子,你可真是‘刮’不知耻啊!”
小马还是摇点头:“硫磺这玩意驱驱虫还行,驱蛇用处不大。再说了,这大蛇目前还没对我们策动进犯,也许是吃饱了,我们如果一用硫磺,说不准刺激了它,把它折腾出来了也说不准。”
这水桶粗的蛇,估计得有十几米长,差未几能算是热带雨林最可骇的生物了,连巨鳄都能等闲绞杀,要对于我们三小我,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小马脸都绿了,连连摆手:“不可,不可,你那是东北捉狐狸的体例,在我们这边不可!你看哈,这穿山甲没毛,它身上都是鳞片!”
赵大瞎子用棍子捅了半天,也不见蛇有动静,他垂垂泄了气,问:“操,该不会死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那一面如果也堵住,你如何出来?”
我想了想:“是不是蛇蛋?”
小马却一拍大腿,说:“还别说,赵哥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别例。”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赵大瞎子烦躁起来:“操,那我们干脆扒光了躺床上等死得了。”
小马勇棍子戳了几下,眉头皱紧了:“内里有东西!嘿,还是个大师伙!”
想想也对,这些白花花的蛋,大的有足球那么大,小的也就玻璃球大小,圆溜溜的,堆在一起,还真搞不懂是啥玩意。
赵大瞎子在一旁干焦急,趴在地下往洞口看,又看不着,急吼吼地叫起来:“我的亲哥哥哎,你能不能给我也捅几下尝尝?!”
我用力点点头,用手比划着:“起码有水桶那么粗,能够还不止……!”
我们忙问:“甚么体例?”
我说:“我们包里另有硫磺啥的,要不然撒在四周,赶走它?”
赵大瞎子踌躇了,看了看小马。小马做了个手势,我们三小我背起背包,谨慎退向火堆处。
小马弯下身,将这东西谨慎翼翼包好,放在背包里,说:“这东西固然名字叫白蚁蛋,实在跟白蚁没啥干系,算是一种中药。官方把这东西叫做乌灵参,也有人叫金线吊葫芦,这但是好东西,大补,还能止血,治刀伤,关头时候用来吊命的!”
小马说:“咳,小七爷,这就是穿山甲嘛。它背上阿谁大鼓包,是小穿山甲,小穿山甲没长大之前,都是趴在它娘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