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鱼鳞,那鱼鳞固然像一团烂纸,皱巴巴的,但是展开后,确切还是完完整整的,并没有涓滴被刀子划破的陈迹。
我点点头:“对,鱼叉上的。”
我本觉得,这是一种忌讳,像是陆地上的人会将一些死人用过的东西给烧掉,以免沾上倒霉,没想到,他却并不是这个企图。
接着,他的神采大变,说:“小七,这东西有题目!”
我忍不住说:“这东西跟软猬甲挺像的啊!刀子扎都扎不破,看来金庸当年是遭到了这东西的开导!”
花格子有些思疑,说:“你肯定吗?”
花格子的声音很小,像是蚊子哼哼普通,但是听在我和瞎子耳朵里,却像是半空中炸开的雷声。
花格子在中间低声说了一句:“没错了,那海鬼偷的应当就是这东西。”
我有些不屑,说:“有啥题目?你不就是想烫老子一下高兴嘛!”
他说:“这是一枚龙鳞。”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伸脱手指头,谨慎翼翼碰了一下那片鱼鳞,那鱼鳞凉丝丝的,并没有甚么特别的感受。
我怒了:“这鱼鳞就是老子从鱼叉上拽下来的,这还能有错?!”
瞎子沉着地说:“会不会是它吃掉的鱼,把鱼鳞弄身上了。”
我说:“有甚么不对劲的,这东西又不能咬人!”
我说:“嗬,看来这东西不但是刀枪不入,还是水火不侵,难怪那水里的大鱼那么难逮!”
我把鱼鳞递给他,他翻来覆去看了看,问:“这片鱼鳞本来是在鱼叉上的?”
毫无不测,刀子等闲扎透了鱼鳞,将它和船板一起钉在了船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