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吸了一口气,赵樽抬开端来,声音嘶哑,“阿七说,孩儿刚出世,要重视保暖,但也不要过了,你叮咛奶娘,时不时摸摸她的脖子,如果湿漉漉的,就得减衣裳了……”
“十九叔?”赵如娜悄悄一唤。
“精华,你想得太简朴。”
低呵一声,赵樽沉下的眼神,暗如戾狼。
赵如娜瞄向他冷峻的面孔,硬着头皮接着说,“更何况他没有与楚七挑明此事,便是不想张扬出去。对于他来讲,这并非光彩之事,他爱着楚七,只要把这孩子送出去,又是养在我的身边,他或许晓得了,也不会再究查。”
“我一向不想你与我皇兄为敌,但如果这场纷争不管如何都制止不了,我虽不敢苛责备国承平,但好歹也要尽我所能的挽救局势,减少一点流血,减少一分殛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