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怔怔的望住他,茫然的谛视了半晌,突的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极是严峻地问:“真的?你没有骗我?”
“没有。”赵樽道,“他并不知你有身。”
“阿七,美极。”
如此一来,赵绵泽可谓一箭双雕,不但那些因为乌那、阿吁和安南三国来犯而蠢蠢欲动的周边小国不敢再轻举妄图,就连朝中怀有“别样心机”的人,比如赵构之流,都得再一次审时度势。
他说,“是啊,又一年中秋。”
她说,“如果中秋夜,你能在京中陪我数星星多好。”
她的眼,有些变态的晶亮。
“小十九呢?我想见见她,能够吗?”
赵樽抿紧唇角,游移很久,方道了一字。
“爷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