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祐丹凤眼微微一眯,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满上,似是沉醉地凑到鼻端嗅了一下,却不喝,又放在了桌子上,漫不经心肠笑,“小爷要做的事,谁能挡得住?我已经上疏天子了,想北上,随便给我派个甚么差事都成,小爷不嫌!”

“大冬儿的,小两口好生和缓——”

屋子内里寂静了半晌,赵樽喟叹一声,看着面前的枸杞山药粥,淡淡看初七。

手上温热的触感传来,赵樽内心一动,高冷的姿势有些端不住了。他不着陈迹地放开她,身子今后挪了挪,不急不徐隧道,“罢了,还是不要治了。”

换了平常元祐必然能与他们抽疯打趣一回,可今儿他固然面上带笑,却较着没有甚么打趣的表情。入屋的第三句话,他就直接切入了正题。

“咦,有病,如何能不治?咱不但得治,还得治本治本,完整治断根。”

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

他装腔作势地行了个揖礼,也不管夏初七与赵樽如何想,犹自迈下落拓的步子,哼下落拓的小曲儿,大步拜别了。

本年元夜时,月与灯还是。

烛火下的赵十九,容色更增几分高华。夏初七与他对视着,轻咳一下,口干舌燥地舔一下嘴唇,小狐狸似的,咬住他盘桓在嘴边的手指。

“好兄弟!”元祐在他的肩膀上重重捶了捶,轻笑一声,唇角勾出一抹邪邪的笑容来,“行了,不担搁你两个了。春宵一刻值令媛,小爷我也另有小娘等着,先走了嘞。”

“哦?”赵樽挑高眉梢看着他,俄然放下粥碗,把她狠狠揽紧过来,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悄悄縻挲着,“阿七,爷也有内伤。”

“他允了?”

“爷,元小公爷过来了!”

不见客岁人,泪湿春衫袖……

他两个天生有“欢好被打断体质”,吻得正努力,俄然来这么一声,二人下认识对视一眼,都不免有些好笑。夏初七咳嗽一声,坐了归去,在赵樽回应“快请”的时候,顺道把桌上的花生米捡起,塞在他的嘴里。

夏初七一惊,与赵樽对视一眼,“你如何去?”

赵樽看他半晌,淡淡问,“甚么要求?”

“归正我会有体例,他不成,不另有乾清宫那位么?”元祐向来诨惯了,洪泰帝心底对他有愧,只要不超出底线,一贯都是惯着他的。

他一阴一阳的态度,看得夏初七非常焦急。不过赵樽却似是晓得一些甚么,并不惊奇,“去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天禄,我找你事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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