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翻个明白眼,“好呀,快哄我!你哄哄我,我说不定能够共同你速战持久了再走嘞?”她半是打趣半当真的样儿,端倪弯弯似新月,微撅的嘴角,弧线美好,极其惹人,吐出的每一个字眼,也都软糯轻柔,像有一根羽毛在悄悄挠动他的心扉,拂得他身子酥透,抱她的双臂紧了又紧,情动不已。
“呃”一声,她圈着他的脖子,直视着他的脸。
她微微眯眼,撑着桌案跳下去,便从前面紧紧搂住他的腰。
她一愣,终是反应过来晋王殿下嘴里的速战持久是何意,想到内里另有一群人在等候,她面孔一热,烫意顿时囊括到耳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
“不要,一会被人发明,我还要不要活了?”
以是在赵十九的面前,只要她想,总能达成所愿。见他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她心一热,歪了歪头,无辜的看着他道,“哪有?是我不肯听话吗?你想想,你一去就是二十多天,杳无消息,我一小我在府里头,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不但要担忧你的安危,还得担忧你被旁的妇人拐走,你可晓得那日子有多煎熬?你看我好不轻易过来了,丙一还不让我见你。我好不轻易见到你了,你却抬腿就要走,也不奉告我处所,也不让我跟你。十九哥,换了是你,你会如何想?你到底还拿不拿我当你的女人了?”
“赵十九,我要跟你去。”
一个坐在案桌上,一个站在案前。
她笑眯了眼,“哄得好,再哄一回?”
他哭笑不得,拍拍她的脸,那白玉般光滑的凝肌落入掌心。软软的,细细的,滑滑的,与他手上粗糙的茧子摩擦着,便生出一丝触电般的非常来,贰内心一麻。
每一次赵十九想躲避甚么,仿佛都会用这招儿?
说罢,他束着她的手,风俗性捏她的脸,叮嘱道,“虽说入了春,但迟早风大,你重视加减衣裳,吃东西不要挑,你看这都瘦了,等爷返来,如果没肉,看我如何罚你。”
“罢休,我查抄一下。”夏初七气鼓鼓的看他。
这倒也是哦?脑筋里划过一顷刻的设法,夏初七顿时又生愤恨。她恶狠狠瞪向他,却不希冀撞上他的眼睛。那一双深幽的眸子,仿如果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又仿若苍茫高远的草原,储藏了太多的情感,却无一种能够理清。
不待她思虑,他已然重重压上她的身,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上她的唇,身子也随之压了上去,把她圈在本身与桌案之间,束着她,便是一番冲动的缠吻。
他低头,炙目盯住她看,含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