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可我还没吃饱呢?”夏初七心肝儿乱跳。
赵樽皱眉,拿了一方巾帕递给她,不冷不热。
赵樽目光通俗,悄悄的打量着她。半醉的夏初七比平常笑得更光辉,是真笑,打心眼儿里的笑,那种由内而外的笑容,从眉梢扩大到眼睛,眸底闪动着晶莹的光芒,披发着高兴和满足的欢愉,脸颊上还模糊暴露一个小小的酒涡,不是那种狐媚到顶点的勾人,却自有一番风情。
结果究竟如何她不晓得,可既然这位抠门儿爷送了,不要白不要,拿归去了她再研讨研讨也是好的。宫廷秘方,那些娘娘们用的,估计差不到那里去。
大抵怕她的吃相丢人,赵樽叮咛郑二宝。
再说另有三年之约呢,他也不会拿她如何样。
“阿七玩得可还高兴?”
夏初七激灵灵酒醒了大半。
“坐爷这边来。”
他还是淡淡的声音,安稳而无更多的神采。只是这声音里,平增了一丝不像平常的嘶哑,烫得夏初七脸儿一烫。
“阿七,坐过来。”
赵樽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一双眸子狐狸普通浅眯起来。
“恰是不易,爷才必须分。”
一座王府深宅,顿时幽深非常。
说罢,又是一阵憋着的笑意。
那人目光深深的、浅浅的,情感不明。
冷不丁传来的话,让夏初七咬着鸡骨头的嘴愣住了,抬眼看了畴昔。
“爷会让你吃饱。”
一干人等齐刷刷施了礼,有礼有节地退下了。只要郑二宝没有顿时分开,他先把温好的酒给爷盛上,又挑了挑烛火的芯儿,把该备的都备好了才转了身。
“是,爷。”
无法翻了个明白眼,夏初七想着今后在这京师里,还得让这位爷罩着,也不再矫情,一横心点头,“行,就得了一百两,分您四十两如何?您也别嫌少,毕竟着力的是我,你这是坐地分赃,不能五五分,那样太欺负人。”
“不错不错,很喜好。”夏初七点头。
赵樽似是也有些酒意,却没有停杯的意义,将白玉杯塞入她的手中,顿了半晌,才冷不丁地发问:“阿七,可愿随了爷去北平府就藩?”
后话不提,只说此时,赵樽沉默半晌,放下酒杯,嗓子有些哑。
赵樽行军在外两年多,承德院也闲置了好久,但每日里都有人出去打扫,愣是半点儿都瞧不出来没人居住的模样。
“服侍爷沐浴。”赵樽淡淡道。
“还笑?”赵樽皱起眉头。
“放开我,我本身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