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一会儿你下厨给咱闺女做点吃的吧?”
赵樽懒洋洋地躺着,一动也不动,闻言瞄她一眼,指了指本身的头。
“唉!阿七你也别恼……”赵樽敲了敲额头,眉头轻皱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叹了一声,“就咱家女人那性子,如果哪一天我被她毒死了,你也不要奇特……”
从额尔古回到阴山地区的嘎查村已经五天了。他们一家三口,另有从北平过来的“商队”都住在村庄里。赵樽在等着东方青玄过来,再入阴山皇陵,践行与他的商定。在这五天里,他们两个竭尽尽力地想与失散两年的女儿拉近干系,为此,唱的、跳的、哄的、骗的、笑的、逗的……能想的体例都想了个遍。
“噗哧”一声,夏初七忍俊不由,嘴角扯得直颤抖。
“主子,主子,不得了啦……”
“没错啊,这才两岁就这般霍霍人了,若再大一点……那还了得?”
听她无法的抱怨,赵樽低低一笑,“我女人这是脑筋好使,要不然,哪有本领霍霍别人?唉,都说女儿像父亲。阿七,你要怨,就怨我吧……”
这句话的潜台词儿是他实在太聪明,还遗传给了女儿?
“持续按!”
看他软趴在地上,哭丧着脸的模样极其惨痛,夏初七脑补着各种不安康的画面,想到了嘎查那些蒙族男人威武高大的身躯,不免吓了一跳,从速畴昔扶他。
“赵十九,咋办?”
“二宝公公……你这是被谁欺负了?”
本来如此?他这发型……是宝音干的?
悄悄唔一声,赵樽不觉得意,那高冷雍容的姿势,让夏初七很轻易就想到隔壁毡帐里的阿谁小恶魔……两岁的小恶魔,的确就是生来克她的。娘俩斗法五天,要不是她夏初七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估计真能被自家亲闺女活生活力死不成。
“呜……呜……”郑二宝扁着嘴巴,哭丧着脸,嘴里呜呜有声,手指颤抖着指向本身的头发,“主子先前看小主子吃了药在困觉,便趴在床边上小憩半晌,守着她……一觉醒来,便成了这个模样。主子……主子的头发,头发啊……被小主子点着了……”
他披垂着鸡窝普通混乱疏松的头发,狼狈的尖着嗓子叫唤着,一张白馒头似的胖脸上,布了一层细精密密的汗水,还写满了哀伤,重新看到脚同,都是一副被人狠狠虐待过的模样。
“呜……王妃,你还笑,还笑……”
但是,整整五天畴昔了,小宝音除了分开额尔古那一日哭得有些狠,再今后便不哭不闹了。一张粉扑扑的小脸儿整天绷着,不给任何人好神采,也没有太大的情感窜改,那高冷的小模样儿活脱脱赵十九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