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谢我。”夏初七笑眯眯的蹲身下去,低低说,“救你一命,一百两银子,不过分吧?”
如果她今儿不张扬,不出头,只当一出好戏来看,那么,这个“先害东方婉仪,再谗谄谢氏”的罪名,赵樽就会主动安设在她夏初七的头上,并且依了他的性子,不见得会来问她。
“爷……饶了妾身吧……妾身不想走啊……”
院子里婆子仿佛做惯了如许的事情,呼哧一下过来拉人。东方婉仪喜形于色,冷哼着瞪了一眼浑身颤栗的谢氏,说了一句“该死”,便又趾高气扬起来。一时候,白雪飘飞的院子里,哭声,闹声,告饶声喧闹了一片。
“东方婉仪,你不得好死,你害我!都是你害我的!”
“那就说定了?”
“爷,妾身也一样,如有半句不实,也是不得好死!”
他没有说话,夏初七却笑眯眯地走上前去,不紧不慢地说:“爷,我看今儿这件事情,必定有甚么曲解?”
既然粉末不是毒药,谢氏天然也就没有了害东方婉仪的能够。
她总感觉身上发凉,总感觉这件事情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