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不是东方青玄独一的mm,又怎会有机遇呈现在他面前?
“不!”阿木尔冒死点头,泪水滚滚落下,“我这辈子已经是如许了。他在那里,我便要在那里,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他面前……便是,今后,今后只能做他的皇嫂,我也要留在大晏京师……哪怕远远看他一眼,我也要留下。”
院里的丫头,都止住笑,低下了头。
赵樽冷峻的面上,仿若解冻成了一柄锋利的冰剑。
她觉得本身是有机遇的,她一向觉得本身是有机遇的。
“你竟如此待我?”
“你可晓得,这些年来,我为了你,为了等着你,做了多少事情?受了多少委曲,流了多少泪水?……呜……我又没让你封我为妃为嫔,只是做你的奴婢也不可么?”
“陛下,看在我这么多年至心待你的分上,你可否给我一个来由?便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可好?”阿木尔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脸等候。那些高贵的、清冷的,傲岸的,对外人不屑一顾的情感再没了半分。就像一只要求恩宠的小绵羊,别扭地抿着嘴巴,在悄悄等候他的答案。
“你不把我当mm了么?”
东方青玄轻笑,“是,瞥见了,你摔得很狼狈。”
“你为甚么就不肯给我机遇?她那里好?论面貌,论才情,论聪明,她那里比得上我?……呜,你们都瞎了眼了,为甚么都要喜好她,为甚么都要如此待我?是不是因为我早些年弃你另嫁,你一向挟恨在心?”
她不晓得,赵樽能如此待她,已是看在东方青玄的面上了。
“断念了?”背后,是东方青玄冷冷的声音。
阿木尔神采发白,咬着下唇,心脏像被钢针穿透,疼得堵塞。
阿木尔问他,“阿木古郎,还会不会帮我?”
阿木尔身子猛地顿住,一颗心脏像是冻僵了,嗓子眼儿里如同被痰气堵住,吐不出,咽不了,每一个毛孔都在喊痛。如果她没有了哥哥,该如何办?如果落空哥哥的庇护,她还能如何活?她没有亲人了,阿木古郎是她独一的亲人。
“为甚么?!”大吼着,阿木尔有点歇斯底里。
“哥哥!呜。你们……呜,你们……”
阿木尔满脸泪痕,“哥哥,连你也不能了解我?”
东方青玄缓缓回身,脸上没有惯常的笑容。
东方青玄不答复,定定看她梨花带雨,“唉,跟我回兀良汗吧。”
目工夫冷一片,他的神采,冷得像一只没有温度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