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准说出去。”
夏初七天然看得出来他很热,并且不是一点半点的热,几近整小我都将近着火了。推开他的手臂,她试图起来替他评脉,可肩膀刚抬起,却被他狠狠摁住压在身下。
她一转头,在黑暗里冲他翻了个白眼儿,“废话,这类事,我还会拿着大锣鼓去鼓吹?我逢人就说:喂,我家爷他被人下了药,跑到我屋子里来自……”
被他身子给压着,她呼吸困难,实在吃不住,又特长去探探他的额头,还是感觉烫得惊人,不像普通状况。可黑暗中,她甚么也看不清,好不轻易才抓在了他的手腕上。
“一两。”
“赵樽,你被人下了那种药,是不是?”
低低的嗓音,带着熟谙的神韵儿,顿时赶跑了她的打盹虫。
“楚医官……”赵樽枯燥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一双灼灼的眸子,在黑暗里逼视着她的眼睛,“没事,爷只是有些热。”
“你起开,我替你醒醒酒。”
她还没摸索到火折子,背后便传来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