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吗?你看看你,连眼睛里都在笑呢。”
她的面前是他性感的五官表面,她的心脏贴着的是他怦怦直跳的胸膛,她的呼吸,融会的是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俄然之间,她感觉与如许一个俊朗无匹的男人躺在如许一张尽是旖旎和含混的雕花大床上,实在太磨练女人的接受才气。并且这类袭脑的打击力,实在太激烈,很轻易就乱了人的思路。
“阿七是不是绝望了?”
“哦。晓得了。”
梅子冲榻上瞠目结舌的夏初七挤了挤眼睛,也和别的几个小丫头一起,悄无声气地退了下去,只留下她难堪的面对着明天早晨神经不普通的男人,视野慌乱了起来。可赵樽面色却极是云淡风轻,畴昔闩好了门,走回到榻前时,他唇角噙了一抹笑,看着她问,“怕吗?”
夏初七微微一愣。
夏初七身子比石头还要生硬,“爷,我还是归去睡吧?免得惹人闲话。”
听梅子叽叽喳喳,夏初七眉眼弯弯,不美意义地低着头,笑得更加的光辉。
“是,主子爷――”
“在想甚么?”他突地低下头来,大拇指悄悄摩挲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