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较着,她的答复洪泰帝是喜好的。
“我看得很清,就是不识得,向来也不识得。”
“讲。”
洪泰帝面色一变,狠狠一拍桌子,神采冷厉了下来。
谁都晓得她这番谈吐看似在认罪,倒是保全了洪泰帝“用人不查”的面子,同时,又实实在在为赵樽脱去了欺君的罪恶,明显是要一力承担。
夏初七悄悄叹了一声。
“草儿!”她话音未落,坐在洪泰帝的边上,一向埋着头吃东西的傻子,浑沌的目光,突地一亮,也是腾地起家,圆瞪着双眸,尽是欣喜的看着她,“草儿……是你吗?”
“绵洹,你可看清楚了?”
他负气的语气有些好笑,可他没有承认,却让宁王一愣。
好一名体贴侄子的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