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帝急得沉下脸来,赵梓月却笑了,牵着他的袖子,“我母妃呢?我要与我母妃说,她定然会同意。”

夏初七见机地让到边上,洪泰帝坐了畴昔,一双老眼通红。看到老爹的赵梓月瘪了瘪嘴,眼泪“叭嗒叭嗒”滑下来,喊一声“父皇”就扑入了他的怀里,一双惨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洪泰帝的袖子抽泣不止。

“公主,你年纪太小,生孩子对身子有亏。”

谨身殿。

贡妃大抵也是得了赵梓月醒来的动静,走得又急又快,低低喊了一句“平身”,就大步入了云月阁的正殿,等夏初七昂首看畴当年,只瞧见了一片迤逦如云霞的裙摆。

“陛下……陶经武……投敌叛国……”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偷偷瞄夏初七一眼,又咬着唇弥补:“梓月这个模样了,还如何有脸嫁人,父皇,梓月再也不嫁人了,就在宫里陪着父皇,陪着母妃……”

看着那楚楚动听的背影,夏初七怔忡半晌。

“陛下!”蓟州总兵马朋义跪在殿中,一身戎装风尘仆仆,一脸的虬髯在天子的呵叱中,也似在微微颤抖。他平时驻扎在外,很少瞥见天子,现在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更是吓得叩首不止,“罪臣该死,该死――”

“陛下叮咛过……”崔英达有些踌躇。

“平身……”

青藤下去摆饭了,赵梓月不断抚摩着她的肚子,大抵是想瞧瞧小宝宝究竟在哪个处所,她在床上动来动去,一刻也不安生,那满眼猎奇的模样,又何尝不是一个小孩子?

她刚走到院门口,便闻声一声锋利的通传。

“不可!”

“肚子里。”

“本公主的小宝宝……”她还在乐。

听到赵梓月问起贡妃,夏初七实在也有些猎奇。这些日子以来,她常常出入云月阁为赵梓月诊病,却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位大晏朝的第一宠妃。听青藤说贡妃娘娘常来看梓月公主,几近每日都来。可奇异的是,她来的时候,贡妃就不在,贡妃在的时候,她就不在,偶合得她赞叹不已。

“谁能奉告朕,到底如何回事?”

“马朋义,到底如何回事?”

“母妃不是说过吗?梓月也是差一点儿就滑了胎的孩子,母妃说她怀梓月的时候,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差一点,差一点就没有梓月了,也没有母妃了。父皇,阿谁时候,梓月在母妃的肚子里,必定很痛,父皇,梓月不要小宝宝也痛,必然要生下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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