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帝冷冷瞥他一眼,“有何不当?”
“阿七……”
赵樽捻了捻她的鼻子,抱着她畴昔把门掩上了,又抱她坐回在椅子上,打量半晌她的脸,严厉地问:“阿七,你大阿姨来了?”
“没事。”赵樽抱紧了她,声音有些闷。
“陛下……”赵绵泽游移着出列,跪在地上,“孙儿觉得不当。”
夏初七眉头一蹙,“说话啊?如何了?”
晏二鬼能从敌占区逃返来,并且将如此首要的动静通报回京师,那得是多大的功绩?现在竟然因为姓了国姓,就把人宰了,如何说都有些牵强。可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殿中贵爵公卿们面面相觑,虽有些不成置信,却没有人吭声。
夏初七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傻啊?他不返来,你不能去找他?你是他媳妇儿,他都睡了你,当然得负任务。听我的,你去给他送件衣裳,送碗汤甚么的,难不成,他还能赶你?”
“大婚将至,烽火又起,郎君啊,你如何看?”
收起手边的绣活,她笑了笑,“今儿时候不早了,郡主,我也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