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胳膊弯勾过躲在身后的夏初七,噙着一抹如有若无的冷意,一席话说对劲味深长,“东方大人有所不知,本王的小奴儿夙来有点小性子,实在被宠坏了。特别这房帏之事,说是离不得我了,闹得要死要活,你看本王也不好过分薄幸。好歹是我的人了,不能强求他顺了你。”

西配房里,夏初七由着月毓和梅子替她梳洗打扮。

“如此,甚好。”东方青玄狭长的凤眸浅浅一弯,几不成察地瞄了一下夏初七气极的小脸,一头泼墨般的长发在他尽情的回身里,一飘一荡,用一种惹人遐想的风骚姿势拜别了。

微垂着头,郑二宝很诚笃,“爷说乏了,今儿早晨谁也不见。”

夏初七细心一瞅。

赵樽声线淡淡,夏初七像被雷劈了,郁懑之气“嗖嗖”往上飙升。

看到两个按了黑鞘腰刀的侍卫冲出去,夏初七小曲儿停了,小脸儿一下就黑了。莫非赵樽不是为了给她一个上马威?而是真的压根儿就不在乎一个女人家的明净或存亡?在被人押往东院时,她一张打扮得过分花梢的脸终究龟裂了。

吞了一口唾沫,夏初七把差一点脱口而出的“不要”咽了归去。

“阿谁……爷……”

这话损得夏初七又是恼,又得忍,憋得不可。可不管如何说,被他损一下,总比送给这个半人半妖的“东方不败”践踏强。原觉得赵樽是帮她,可她面色方才一缓,就闻声赵樽接着说:“不如东方大人先去歇着,本王将她驯好了,梳洗划一了,再送到你房里来服侍?”

这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趁便在东方妖孽面前夸耀自家的机才气?

甚么叫房帏之事上,已经离不得他了?

公然,天底下就没有不爱钱的寺人。郑二宝只稍稍考虑了一下,就很没有节操的同意了,比划了五个指头。

“你丫玩真的?”

“月毓,带楚七下去筹办。”

“殿下亲身把人送来了?呵,这可如何使得?”

“东方大人!”赵樽状若和顺地抚了抚她的头,冷冷瞄向神采奇特的东方青玄,“长夜孤单的滋味,也实在难过。本王别的为你备了一份厚礼,想必你会喜好。”说罢他一个回身,冷声沉喝,“把人带上来。”

赵樽像是没有瞥见她,持续舞剑。

“唔。”

郑二宝点头,“不,五十两。”

靠,她统共才一百两,要不要刮得这么狠?

“那就五十两。”

他低头,看了下她的手,“有事?”

“啥意义?”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