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青玄来了?赵樽紧紧攥住桌上那一份陈景几天前发来的奏报,黑眸微微一眯,盯着沙盘的目光冷了冷,在世人不解的目光中,大步出了主帅大帐,迎向从营房门口过来的东方青玄。
“殿下,我等本来是来讨伐北狄的,龟缩在此像甚么话?”
“东方青玄,你到底存的甚么心?”
东方青玄又是一笑,“现在你的女人畴昔了,你还不开战吗?”
“她要有甚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东方家全数人陪葬。”
没有人再多说甚么,纷繁望向主帅,单膝跪地。
看他一眼,赵樽蹙了蹙眉,终究说到了最关头的一点,“诸位,本王不怕打硬战,只怕大战开启,我方后盾不力,粮草不敷……三十万雄师,去喝风吗?”
“嘶!你来真的?”东方青玄愣住了。
“你他娘的混蛋,让一个女人涉险!”
这那里像“冰脸阎王”赵樽说的话?
有人呆呆的,低喃,“不要闹出了性命才好。”
可很明显,赵樽的目标并不在此。东方青玄邪邪一笑,等闲闪身以后,才发明着了他的道儿。他护住下盘,可下盘却在躲避时不再稳妥,他行动尚未完成,赵樽俄然揪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狠狠甩了出去。
“何事不能当着世人的面说?”
“殿下的工夫,又精进了很多……”东方青玄还笑得出来。
赵樽冷冷看着他,一字一顿,“你百口。”
众将士纷繁抽气,就像不熟谙他似的。
“你个疯子!要打斗是吧?”
世人觉得“战役”结束,可赵樽却没有给东方青玄任何缓气的机遇,脚尖一点,飞扑上去,手肘死死压着他的脖子,像一头厮杀入羊群的野狼,目光里带着触目惊心的赤色。拽紧他,一压,一扯,目光冷寂如利刃。
阳光炽烈如火,赵樽身上的铁甲,却片片生寒。他看着东方青玄,一步一步走近,黑眸里带着血普通的冷意,“她人呢?”
这一招儿,实在很辣。
二人对视,东方青玄唇上掠过一丝笑意。
没有人晓得他俩为甚么打斗,更没有人晓得为甚么向来沉着自恃的赵樽会在东方青玄入营的第一刻,就把他喊到这里,二话不说打起来。在世人的惊呼声中,赵樽没有昂首,对准东方青玄的面孔又是一记勾拳,声音更加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