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哈萨尔一走,北狄军心必乱,恰是打击的大好机会。”
她看了看世人,像个男人普通,安闲淡定,“卑职觉得,殿下先前对大宁的围而不攻,对大宁一线城镇的骚扰,除了让哈萨尔疲于奔命以外,也必会形成他的惯性思惟――骚扰了两月余,我军必定诡计。猜想这个诡计,定会让他吃不下,睡不香。以是,殿下的做法称为反间计,卑职这个别例,就称为疑兵计。”
世人群情的时候,赵樽始终在沉默。现在见夏初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略略蹙眉,淡淡问:“齐侍卫可知,此役风险极大。”
“可知你之所请,是为军令状?”
“可知任务失利,你需负全责?”
东方青玄昂首莞尔,笑靥如花。
赵樽没有回应,像在考虑,氛围一时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