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带人钻入了被子,再没了声气。
听他支支吾吾,赵如娜明白了,“侯爷不必难堪,高苍公主来大晏,与大晏联婚,那不但是侯爷的家事,也是大晏的国事。妾身虽是深闺妇人,也晓得大事为重。公主来小住,与侯爷促进豪情,那自是好的。”
夏初七泄气道,“输便输呗,大不了就不睡你呗。归正此次不可,另有下次。你放心,赵十九,总有一天,我定要踩得你跪下唱征服,输得裤头都不剩。”
他娘说,恰是因为在乎他爹,这才容不得旁的妇人。
“你能如许想,那自是好。”
绿儿内心一喜,朝她感激的一瞥。
捻一颗棋,放下,赵樽从坐姿到边幅到气质再到举止,都与在床上打滚撒赖的夏初七不成同日而语。他高贵文雅的模样,让夏初七越看越感慨。
搏甚么呢?有搏棋艺的,有搏银子的,乃至有搏江山的,但她这个搏法,绝对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她在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