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半晌,她终是先问了。
“侧夫人,奴婢晓得。侯爷不喜奴婢,与侧夫人无关。”
“侯爷……你怎生这般。”
“俺明儿就走了,不管你做何设法,好赖老子今晚得睡这,你他娘的难不成还敢撵俺?”侯爷好不轻易耍了一回威风,说了一个“敢”字,吹胡子瞪眼睛。
“不敢就好。”
“哎!随你吧。”
“哦。那你来……”她觉得是绿儿奉侍不周,惹得他活力了,正不晓得说甚么才好安抚,却听他重重哼了一声。
“这诗是俺在营入耳人读的,说另有答案,你也猜一猜。”陈侯爷清了清平素大得像喇叭一样的嗓子,可贵抬高了声音,渐渐隧道:“有诗云:一物天生六寸长,偶然柔来偶然刚。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高低狂。出牝入阴为本领,腰州脐下作故乡。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才子斗几场。猜一物。”
“夫人吃罢,奴婢再吃。”
等着时候畴昔的感受并不好。
看着山呼海啸般号令的将士,赵樽抿了抿唇,慢吞吞转头看了一眼大帐的方向,似是没有看到躲在角落里的夏初七,回过了头去,高举佩剑,沉稳冷厉的声音直破凌晨的薄雾。
“俺营中的老爷们儿,没事逗个趣,说来与你打趣的,猜不着就罢了。”他的手探了过来,切近她时,呼吸已然不匀,“你睡你的,俺不会累着你。”
“俺没要。”很久,他终是含混地说了一句。
在他念前两句的时候,赵如娜内心就开端敲鼓。等他念完了,她的心终是悬到了嗓子眼,现在他非得让她猜,她恨不得钻上天缝里。按说她是他的人了,如许的歪诗暗里里说说也无妨,可她与陈大牛从熟谙到现在,交换过的说话还不如身材多,乍然来这么一段,让她如何说得出来?
绿儿是个灵性的丫头,抢步上前。虽语气降落,但还是恭敬,行动一如既往的轻柔。赵如娜红了红脸,点点头,呼吸起伏,婀娜身姿,带着一种被人垂怜后的缠绵。
赵如娜被她一喊,低头一看,也是红透了双颊。
“……”
她微微一愕,“侯爷说便是,妾身听着。”
他气咻咻一哼,就不客气地钻入了她的被窝,那猴急的模样不消多说,她也晓得他想做甚么。她没有抵挡,黑暗中,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可他的手终是触到了她脸上的湿意。愣了愣,他没急着解裤带,倒是把手勒在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过来,不像平常直入主题,像是觉着不美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