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久久的搂住她，并不与她分开，双臂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她紧紧裹在怀里，以免黄金格着她。她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像洗了个澡，浑身都是细汗，忆及先前的癫狂，还在发傻。
“嗯？说。”他慵懒的声音里，尽是满足。圈着她，像一只大熊搂住他的猎物，高大的身躯与她的娇小，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乖！”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我弄痛你了？”
“阿七在想甚么？”他拍了拍她的脸。
他目光赤红，低头看她时，有些心疼。
甚么意义？夏初七猛地睁眼，瞪他。
她瘪了瘪嘴，手推在他肩膀，“勉强还……差能人意。”
她轻笑一声，紧紧环绕住他，尽力投入与他的欢好。有了目前，没有来日的恩爱，掐着时候在算计，她不肯意华侈一点点的时候去伤感。
很多年后，夏初七再忆本日，发明本该刻骨铭心的东西，竟有些记不清细节了。
空间，冷寂。
“那如何不能问？不是伉俪吗？”
云歇雨住。